伏罡道:“不行,一起去,快走。”
他边言边打开了西屋大门,门外一群面上神色各异仍穿着盔甲将士们,片刻竟未反应过来。
霍勇阮刚等人见伏罡忽而开了大门,欲躲又无处可躲,个个儿垂头敛息静待着。
伏罡挥手问道:“早在城外就已吩咐过的,为何还要前来?”
霍勇抱拳道:“阮刚他们说没听清楚,还想再听一遍。”
随着他话音一落,顿时身后许多巴掌与杀人的目光齐齐飞了过来。
霍勇红了脸往外跑着,其余人等也追了出去。
晚晴听他们出了院子就是一阵爆笑声并怪叫,其中还有一个高声叫道:“不能吃太饱哦!”
另一个尖叫道:“只能弄一次哦!”
晚晴狠狠踢着伏罡的小腿怒道:“这下倒好,他们全听见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只怕明日整个凉州城的人都要知道你一回来就寻这点事。”
伏罡那里还等得,拉了晚晴往内院走着,仍是笑着:“夫妻之间,干这种事情也是天经地义。
不然那里来的他们?”
铎儿叫陈妈拘在内院,见了伏罡就高叫道:“小爷爷,快来看我打拳。”
伏罡抱起铎儿丢了几丢,回头对晚晴言道:“重了不少。”
晚晴诚赞道:“这些日子我少管他,他跟着城里一些孩子整日的弄枪弄棒,食量涨了不少,骨子也壮了许多。”
伏罡将铎儿递给顾妈,低声吩咐道:“抱到外面玩去。”
顾妈指了盥洗间道:“热水烧好的。”
晚晴叫伏罡一手紧纂着不能挣开,边跑边怨道:“看来你总干这种事情,不然怎的家里下人都是熟门熟路?”
伏罡推门进去,把晚晴压在门板上细细吻了一通,顺手下了门鞘才深吸了口气道:“这种事情一个人可干不得,你不在我如何能干?”
晚晴替伏罡搓洗过了,自己解了衣服泡在浴缶中拍着水花:“我是真叫白凤折磨掉了一层皮。”
伏罡伸手替她揉搓着,低声问道:“骑马好不好玩?”
晚晴点头道:“好玩。”
伏罡手往前胸溜着,取了皂角替她拭着身体,稍往前胸凑一点,晚晴便将他的手挪开,再凑过去再挪开,如此再三揉的晚晴也软软靠到了他怀中,才舀了两瓢水替她冲净,捞起来压到那置物的油木长条桌上就弄了起来。
晚晴闭了眼微哼着,回忆过去曾有过的心悸和愉悦,很快就从中找到了该有的酥麻感和一丝丝渗透筋络往外舒发的泡沫。
他这样不过半个时辰,恰是叫晚晴觉得意犹未尽又舒愉无负。
因如今正值盛夏,完事后一身汗的晚晴在浴缶中泡着,等伏罡重又换了新水进来,才舒舒服服的叫他伏侍着浴了一回。
因伏罡新归,又如今正值盛夏是各色疏菜最多的时候,陈妈与顾妈两个置了满满一桌菜式,晚晴骑了一天马食欲大开,几乎是与伏罡搏斗着才吃了个半饱,在铎儿不解困惑的眼神中,又被伏罡拉走扔到了西屋床上。
这一回,他才要解这饥荒了半年的馋气,压她在床上犹如野兽压着才捕来的新鲜猎物,细嚼慢咽轻拆慢解,待觉得晚晴困累了便换一种姿势,终究也不过是为了叫她不觉得时间难捱而已。
再弄完第二回,明月已经升到树梢头。
晚晴仰躺了叫伏罡替自己打着扇子,掰了他肩膀问道:“北边也是如这西北一样的热吗?”
伏罡道:“热,十分热。”
晚晴叹道:“整日穿着那样的盔甲还要打架,你也真是辛苦。”
伏罡伸了手在她小腹那柔软处揉着,凑到耳边轻轻吸俯了几口说:“所以你更得犒劳我一番才对。”
晚晴躲远了怒道:“已经两回了,难道还不够吗?”
伏罡亦凑了过来,低声道:“这种事情那里有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