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她的头发花白了许多,竟不知是这种桎梏还是暗无天日的生活让她衰老的这么快。
他扫过院子里毫无生机的样子,自言自语道,“听说江南,很美。”
谭秋闻言,诧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平静的按了按他的肩髃穴,“银钉已经开始腐蚀,撑不了很久了。
毒若涌入你的心脉,我也没办法了。”
孤枭探寻般的扫视过她的神色,“你在青峪多年,也不识得……这毒?”
谭秋的眉间明显有了愠色,“她是羽华族族长,即便我们相识,她也不可能尽信于我。
你究竟要问我多少次?”
孤枭笑了笑,伸手把谭秋垂下的一缕发丝挽到了耳后。
谭秋想躲,还是克制的没动。
“依我,你该截了这条手臂,一劳永逸。”
谭秋冰冷的说道。
谭秋耳边的大手忽然停顿,孤枭抬起那双下三白的眼睛,神色莫测。
“我苦心经营十几年,难道还要落得一副残躯?”
孤枭停顿了下,把右臂一层层的裹进袍子,“只要得到素心诀,什么毒解不掉?”
谭秋慢慢磨擦着手里的银针,“我在青峪那么多年,从未听她提过。
依我看,不过是寻常一本经书,言过其实罢了。”
孤枭鼻子里冷哼一声,“抓住那丫头,一切都能见分晓。”
“天逸和昕瑶已经为你做了那么多……”
谭秋心里还有一丝希冀,“即便抓住她,你饶她性命,也算是我对羽笙的一份报答……”
“好不好?”
谭秋的口气软了下来,甚至主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孤枭盯着那只晶白柔软的手,心里竟淌过一点渴望。
他抬头盯着谭秋美丽的眸子,喉结微动,凑到了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