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院子,大伯父家也都遣散了自家的丫鬟和小厮,只剩下贴身照顾的人。
“父亲,母亲,这流放日子该如何过啊!
呜呜呜”
三堂姐景雪媚哭泣道。
想着以前,她的日子多风光,伺候的人一堆,衣来伸手,饭来张嘴,想想流放的日子,她便生不如死。
“是啊,这寒冬腊月的,流放的日子哪里是人过的啊!”
大堂哥景雪峰满脸不甘心。
“都怪景雪衣那个混蛋,他怎么没有和他那些哥哥一样,死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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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还回来祸害我们来了!”
三堂姐景雪媚生气极了,她把一切的问题归咎于景雪衣。
二堂哥景雪文虽然没有发话,但是内心也是记恨景雪衣的,他那样的人,怎么配娶像洛夕染那样倾国倾城的女子。
而这话正巧被路过的景雪衣和洛夕染听到,一字不差。
景雪衣皱眉,他自知这件事和自己脱不了干系,若不是看在大伯父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他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但是,洛夕染可不是能咽下这种话的人。
敢在背后如此编排她的偶像,他们怕是骨头痒痒了。
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的情绪,在洛夕染心里翻腾。
“呵呵,好歹毒的心肠,竟然想让王爷死在战场上?”
洛夕染冷冷的话,穿过冷冷的空气,飘进几人耳朵,几人有些吃惊地看向两人。
“无耻,你们竟然敢偷听别人讲话?”
大堂哥景雪峰生气地质问。
“偷听?我们是光明正大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