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没有路过正巧听到,还不知你们在背后如此议论同族亲兄弟呢!”
“你们才真正是无耻之徒!
无耻至极!”
“我看你们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
“还真是真是屎壳郎打哈欠,一张臭嘴!”
洛夕染一双美眸,此刻正如老鹰犀利的眼睛一般,盯着大伯父一家子,盯得人后背发麻。
二堂哥景雪文一见到洛夕染,心就飞到她身上去了,恨不得站到她身边去。
“放肆!
你一个新妇,怎能如此口出狂言?”
大伯父景行烨脸色发黑,怒喝道。
“是啊,你真是不懂得老幼尊卑,不配进景家!”
大伯母宫南燕附和道。
“大伯父,大伯母,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
洛夕染简直要翻大白眼。
“你”
大伯父景行烨语塞,被气得咳嗽不已。
“大伯父,我尊你是大伯父,一直以来对你们礼遇有加,而你们呢?”
“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们,甚至对战死的父亲和哥哥们不敬,你们配做景家人吗?”
景雪衣脸色阴沉,难看至极,他那一双内双丹凤眼,透露着寒气逼人的目光。
别人可以说他,但是不能说他的父亲和哥哥们,谁都不可以。
“景雪衣,你才是景家的罪人,最不配做景家人的应该是你吧?”
大堂哥景雪峰瞪着景雪衣,不服气道。
因为景雪衣太出色了,景雪衣的哥哥们太出色了,处处压着几个堂哥,堂哥们本来就内心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