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是好东西。”
卫辞暮诚恳点头,渭泾分明站队。
许时居满意了,甚至觉得后腰都没那么疼了。
看到他右手不断轻点的中指,卫辞暮知道这是成功顺毛了,许时居满意的时候会有无意识的小动作,比如点手,瞳孔放大眼睛亮起来,站着的时候会反手去摸后颈。
气氛太过安宁,给人岁月安好的安稳感。
“现在距离阿尔法星还有多远?机甲能迫降吗?”
卫辞暮仰卧在许时居旁边,侧头。
眼神看上去很专注:“怎么了?有风险,但是迫降成功率也不低。”
“要不然你想去阿尔法星吗?我刚刚在星舰上差点被注射‘迷烟’,注射器上有阿尔法星生产标志。”
许时居有些嗫嚅,他不确定卫辞暮会怎么选择,这是冒险的事,军委不会同意他去,只能先斩后奏。
来支援的机甲就快到了,再不迫降,他可能还得等下一个六年。
“好,但是你得先把伤养好才能做想做的事。”
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容置喙,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许时居脸上游移,又恰到好处的移开。
他不会去问许时居为什么那么危险的事说起来就像是在讨论晚饭要吃什么一样轻松,也不会提起的那些话。
他不想说,他就不问。
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虽然着急,但是狩猎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耐心。
“警报,警报,机甲紧急紧急迫降,是否关闭!”
“防护系统提醒您,系好束缚带!
是否开启防御模式?”
“否,紧急迫降。”
伴随着卫辞暮沉冷的声线,机甲在高温气流的剐蹭下翻转颠簸,钢制外皮逐渐软化变色,如同一块块被撕下的鱼鳞,极速脱落。
许时居被卫辞暮紧紧揽在怀里护着腰,睁眼面前就是男人宽阔的胸膛,眼睫无意识颤动,心底再次沉痛惋惜:这人要是个零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