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放假。”
许时居裹着大衣,脸色依旧很差,拍案顶板道,“总之你不能再和他接触,说一句话都不行。”
卫辞暮拿着书坐在他旁边,保持着沉默,时不时抬眼给许时居按压衣领。
诺斯无奈道:“许哥,我是诺斯,也只能是诺斯,我和他已经是过去式了,不会再有过多的接触。
而且,一次失败的婚姻已经够了,我不会重蹈覆辙。”
“他是北河的上将,我是银川的警员,楚河分明。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沉浸在一段不该有的狗血八点档,也太孬了。”
闻言卫辞暮翻书的手微顿,继续保持沉默。
“真的?”
许时居看不到面罩下诺斯的表情,狐疑道。
诺斯笑一声,挺直腰:“真的。”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他硬是听出了几分轻蔑,许时居心神一震,不服气的睁眼,入眼就是从天而降的白色浴巾,将玻璃罩遮得严严实实的。
接着就是房间里响起的窸窸窣窣声响。
许时居:“…………”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卫辞暮悠闲慵懒的声线入耳。
“许队的专属病房没有监控,我还没有在外人面前裸奔的爱好。”
许时居:“…………”
狗东西,早晚办了你。
-------------
第三天的许时居依旧不太能动,但是手能抬起来了。
这两天,卫辞暮往病房里搬了一张办公桌,一张简易单人床,断断续续的挪进去很多文件和包了书皮的书,一大纸箱,看着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