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稷要把梁行流放到南州,就是变相要取他的性命啊。
步霁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管,要她眼睁睁的看着梁行死,她做不到,她的良心更是无法忍受。
若真正的步霁还在,此时怕是早就跟梁行私奔到天涯海角了。
那些信她只是看过一次就深深的刻进了脑袋里,他们是真爱,毋庸置疑,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状元郎从未背弃私定终身的小姐,从未
步霁硬闯进乾清宫,没人敢拦着她,谁都知道昨晚皇上把内务府的画卷全部搬去翊坤宫了,就为讨得步贵人欢心。
王槐见她神色匆匆,手中攥着家书,以为是早朝的事情。
皇上只是跟步大人拌了几句嘴,这步大人怎么如此小气,又写了信给贵人告状。
“哎呀,是贵人啊,真不巧,皇上他”
步霁打他眼前过,片刻没有停下,眼神轻扫他一眼,推开门直奔大殿。
王槐追都追不上,在她身后装模做样的喊道。
“小主欸,等等奴才啊。”
“皇上这会儿正批奏折呢,说是不见人。”
他没有要拦步霁的意思,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谁敢得罪,这话是说给里面的皇帝听的,好让皇上不责怪他没用。
李稷闻声,没看到人的时候就放下手中的奏折,整了整袖口,看到身上的衣裳不是墨色,而是赤色,嘴角微微上扬。
如此她总挑不出毛病来了。
步霁一进来,看到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有种错觉,他好像开了屏的孔雀,一身玄衣,手持白玉毛笔,笔尖一滴墨都没有,怎么看都像是故意显摆这只好看的笔。
他打扮的再好看,她现在也没心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