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李稷以为她是因为画卷的事情专门来找他道谢的,嘴角浅浅的勾着,凤眸深深,挺直腰板,语气温和的说道。
“只是一些画而已,你喜欢就好。”
步霁大步走到他面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收回手,桌子上只剩下一张沾着几滴眼泪的纸,上面几个墨字还被晕染开了,可以想象到写这封信的人多么情真意切。
“您为何要流放梁大人,他做错了什么?”
“不愿意娶就不娶嘛,他想娶谁娶谁呗。”
她先是气愤的语气,又变成了无奈,再对视上李稷忽然变冷的眸色,语调颤抖了两下。
“总归我又不喜欢他了皇上何苦为难梁大人。”
好在最后圆回来了。
李稷目光审视,眸色阴冷,看她的眼神也颇为复杂,长臂一伸,蛮横的把眼前的人拉到自己的怀中。
“他最不该做的就是沾染上你。”
步霁坐在他的大腿上,吞了吞口水,总觉得他这话一语双关。
这古人的占有欲,真是太强大了。
或许在李稷眼里,女人就是物品,而她是只属于他的一件东西,梁行惦记了,他就像小孩子心智一样,设法报复整治。
“皇上,您知道的,是梁大人认错了人,您是天子,干嘛还跟他一般见识。”
“何况我妹妹步雨一直心系梁大人,心爱之人被流放,她会想不开吊死在房梁上的,信中都写着呢。”
李稷看都不看桌子上的信,直勾勾地看着她,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