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们决定到繁华地带去看一看。
我指着像在天边一样遥远的一座高楼上的红灯,说:“就到那里吧。”
我们一直走,身边都是车,没有人像我们一样走在路上。
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一看手表才八点,这里与北京有两个小时的时差,北京才六点啊,正是堵车热闹的时候,这里怎么就已经死气沉沉了?
路过一座荒凉的桥。
昏黄的路灯,路旁是自由生长的野草,让我想到一个澳大利亚的skinhead的电影《无法无天》。
路两边会有几个这样的种族分子少年吗?当然没有。
空无一人。
除了我们。
桥下涂满鸦,其中有一只是邪恶的熊猫,我拿出手机拍了下来。
——两个月前,我同样坐在昏黄的路灯下。
也是在抽烟。
两个月前的甘肃文县。
发生最大余震的那天,我们正在文县的一个小山村采访。
突然间地动山摇,几乎站立不稳,人们惊慌失措,大声呼救,或者紧紧搂住身边的人。
我呆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一无所傍,不敢相信死亡真的近在咫尺。
根本没有躲避的地方,前面几步是已经被震塌了的土坯房,后面是深坑。
那时我居然想到了来采访之前网上的热门帖——“地震后第一个电话打给谁?”
打给谁?真可笑,无论想打给谁都打不出去。
地震时和地震后的信号一度是中断的。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他是我唯一的安慰了,死并不可怕,最难捱的还是精神的空虚。
还没按下拨打键我就强行制止住了自己,不行,他那里正是午夜,我不要吵醒他。
那几十秒钟让我发现我的爱是如此无私,我爱他超过爱自己。
于是我决定先发条短信,告诉他如果有时间,请给我打电话。
发完之后我就后悔了。
我并不想让他为我担心,只是我太需要他的安慰了。
我是如此缺乏力量。
当夜,我们借住在当地的一家小学的操场上。
由于余震不断,无法在房间停留,根本没有充电的地方,更别提上网了。
只有在抗震救灾指挥部才有网络,我们轮流使用往北京发回通讯稿,基本没有时间干别的。
我带着强烈的负罪感在唯一一台能上网的电脑上紧急查了一下邮件和我们经常去的网站,没有任何新消息和新邮件。
我走出抗震救灾指挥部的帐篷,坐在冰凉的台阶上,昏黄的路灯照耀着我,也把松柏的影子照映到对面的高楼墙壁上。
我点上一支烟,大脑翻腾不止,无比悲伤。
恐惧、迷茫、失落、担忧,这些情感轮番上场。
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坚强,如果没有人关心就自己关心自己,如果没有人照顾就自己照顾自己。
我强迫自己一遍遍重复这些道理,直至彻底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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