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没有消息,死亡也不过如此了。
我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看着电池一格格地消失。
在无法随时充电的情况下,我应该只在白天开机。
但我那么想得到他的回应,我没办法做到别的,至少能保证我的手机有电。
那是我人生中最凄凉的夜,它让我发现我的感情生活完全失败。
我看着松树透过灯光投在墙上的巨大的阴影,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接着走吧。”
我说。
中间路过一家很大的超市,估计是方圆五里地之内最大的超市了。
我们很欣喜地冲进去,发现离关门时间只差两分钟了。
店员和善地告诉我们,如果要买什么东西就赶紧去买。
“我要买点牛奶。”
我跟韩说。
“宾馆冰箱里就有。”
他说。
于是我们出去了,接着赶路,去那大方向明确却不知道具体还有多少路程的市中心。
月亮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很大很圆,比在北京看到的要大要圆。
并不是外国的月亮都圆,我在欧洲看到的就没有这么圆。
“现在有辆夏利给我我就满足了。”
作家兼司机的他呻吟了一声。
后来我们实在走不动了就回去了,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
半夜我想抽烟时发现前夜我扔在阳台上的火柴已经被雾水打湿了,我拿吹风机吹了半天都不干。
我却懒得去宾馆大堂取盒新的。
到底下不下楼?
我想了一个小时,终于决定不抽了。
白天我们终于被汽车拉着到了沙滩。
即使在沙滩上,我仍穿着黑色的polo衫。
说不上为什么,我不再穿我最喜欢的白色衣服了。
女作家们被安排集体接受一个国内一家电视台的采访,主题是“爱情”
。
我断然拒绝了采访,独自沿着沙滩跑起步来。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哼着某首歌的旋律,不知道为什么,这首歌就是能让我在无助或没安全感的时候感到安全和温暖。
那晚我们凌晨三点半被叫醒,直飞到悉尼。
“天,你们参加的到底是旅行团还是游击队?”
周不可置信地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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