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秽倏地抬眼,语气很急,“为什么初代镇长也叫陈阿鸡?那今早下葬的那个人又是谁?”
老头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太明显的情绪,“是这样,我们镇上还有个规定,历代村长的名字是代代相传的。”
也就说是,不论村长是谁,他都叫陈阿鸡。
柏寂野点头,附和道,“他没撒谎,祁影先前打听过了,”
池秽“哦”
了一声,重新把目光投向报纸。
再接着往下浏览,那段文字的最后一行,赫然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金兔!
镇长可以说是历代相传,那女儿呢?
总不可能每一个“陈阿鸡”
的女儿都叫金兔?
更何况金兔一直急于和自己完婚,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单纯的恋爱脑?
池秽显然不信。
屋外敲锣打鼓的声音依旧一阵盖过一阵,如果没有发生这场意外,彼时他们应该已经在敬天地了。
池秽把报纸收了起来,走到金兔面前,强装出一副被渣女欺骗了的委屈模样,“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这下好了,局势瞬间被扭转。
金兔也顾不上因为池秽先前的咄咄逼人而生气了,连忙软下声线唤了他一声,“阿池……”
池秽这下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冷着那张脸了,随后又一脸厌恶地甩开金兔搭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
半分钟内就能把自己蓄谋已久的事情做了个遍,池秽表示非常满意。
老头或许是于心不忍,第一次这样恭敬地称呼池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