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你别怪她,跟小兔没关系的。”
池秽好奇地望着他,“那就是跟你有关系?”
老头久久地盯着池秽,他没有动,池秽也没有。
两人四目相对,周围的气流嚣张跋扈地肆意穿梭在二人之间。
池秽的声音不急不缓,像是在讲述着世界上最美好的童话故事。
“你见过镇上的村民了吗?”
“你见过他们死前的挣扎了吗?”
“难道你还不清楚,他们是为谁而死的吗?”
良久,终究还是老头先败下阵来。
他的嗓音很哑,眼神模糊空洞,像是在出神,又或许只是在缓缓回忆。
但神情却意外得像极了那个摊主。
池秽顿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老头的声音就是在这时候响起来的。
“那年小兔确实病得很重,所有医生都说她无药可医了,镇长每日以泪洗面,镇长夫人走得早,只给他留下一个女儿,而今女儿身患重病,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死去。”
“如果是你,你甘心吗?”
池秽分给柏寂野一个眼神,“不甘心就有用吗?”
老头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当然!
只要你觉得不甘心,你就能够拥有逆天改命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