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池秽却不这么觉得。
起码他并不认为这种肮脏的续命方式,金兔仅仅只是使用过那么一次。
否则动物的怨气绝不会如此之重。
金兔被他这副模样吓得不轻,好久才怔怔点头,“对……是这样……”
突然,金兔“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
毫无一点架子似的,哀求地拉着池秽的手。
“阿池……是不是它们找过来了……是不是兔子的报复……我还不想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错了,毛叔他们也都知道错了……你救救我们好不好……”
池秽的眼神冷到了极点,像是在注视着一个冷冰冰的石柱。
不对,石柱虽然无情,但它永远坚硬笔直。
而他们同样无情,却能为了苟且偷生而抛弃尊严,放下脸面。
池秽弯腰,伸手,把金兔死死攥着自己胳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语气依旧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温柔。
“带我去圈养动物的地方。”
实话实说,池秽手上的筹码并不算多,一切线索也是杂七杂八,根本连不成一条完整的故事线。
但他在赌。
他赌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手足无措,所以不得不把自己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