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君
这是那个漫长的七月之后的事情。
借着一些金钱,我终于入读了本省一流的大学。
在经历过那场著名文化浩劫的母亲眼里,我能够读大学是她祈望了很久的事情,这个目标达成了,她的关于我的梦想似乎也就实现了。
那年我二十岁,庆祝考取大学的酒宴是和生日宴一起办的,在全城最豪华的酒店,所有沾到点边的亲朋好友全都来了。
挤得没有踏脚之地的大厅,随处可见写着贺词的鲜花;挂壁式的宽屏电视,屏幕有半张墙那样大,以震耳欲聋的声音,不间断地播放亲友为我点的歌曲。
在众人的祝贺声中,我穿着从升上高中起就没有碰过的裙子,被要求捧着巨大的百合花束,向他们笑。
我感到这景象像拍电视一样不真实。
入学之前,廿年来我第一次有了放纵的机会。
没有暑假作业没有补习班,电视随便看到几点,书房里那台长期闲置的电脑,也为我通上了网线。
在那两个月里,我过着不受拘束的生活,每日只是玩耍,最夸张的一次,差不多一个礼拜不曾睡觉一直泡在网上,即使这样母亲也没有责备我一句,按时给我端来了饭菜,我吃完后再将空盘子收走。
就这样,假期在快乐和精神空虚的交替中飞快地过去了,九月,带着对新生活的无知的向往,我踏进了大学校门。
第一个学期结束的时候,该回家过年了,记录了若干门挂科分数的成绩单,直接被寄送到了母亲公司的邮箱。
此后一个月,家里像处于地震警报高危区域那样惊乱不安。
由于自由的毒害,我基本没去上课,又松懈了期末考试的准备,所有的卷子都是乱答的,大概是时间仓促吧,考前几天的临时抱佛脚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最终我的成绩排在了班上倒数十名左右,高等数学和线性代数这两门,被直接勒令重修了。
在同辈的孩子中,一向被奉为学习楷模的我,这样的情形是前所未有的。
从那天起,直到毕业,对我的谩骂再也没有停止过。
为了让我的学业能够继续下去,家里投入了更多的金钱,当然还有人情往来。
母亲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
开始只是别有意味的“你知道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了吗?”
我不吭声。
后来就直接多了:“学习差成这样,我算白养了你了,怎么这么没用?”
虽然年年寒暑假参加补习班,我挂科的数目字却没有明显的减少,对她来说这个打击是够严重的。
终于,在高考前夕,因为看不到希望而曾经迸发出来的那些令人窒息的话,又再度出现了:“真后悔生下你。
知道吗,现在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一起死吧,我绝不会放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堕落成一个废物。”
令她憾恨而不能自已的事情还有一件:“我一辈子没有向别人低过头,现在为了你的事情,却要去求人。”
由于我的不长进,她每次去学校,都要带上不少的礼品,为了保证这些礼品能够送到正确的人手中,在打探门路方面,也是所费不赀。
绝大部分日子我是在学校度过的,宁愿上补习班我也不愿回家。
但回家是避免不了的。
只要到了家,我的心情立刻阴郁起来,僵着没表情的脸,一整天都不笑一下。
母亲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往往照面之后,讲不到三句就责问我的“死人脸”
是怎么回事。
早上七点钟不到将我从床上撵起来念书,周末也不例外。
中午再忙,她也会从公司开车回来,检查我的作业情况。
虽然上了大学,在家的日子和过去并没多少不同,我像高中生一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对着打开的书本一待就是半天,其实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每每隔上三、四天,母亲的心情就会变得格外的坏,逢年过节的日子更是如此。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
...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架空!架空!架空!身为三十世纪的狐狸精,被断绝化形之路。一朝穿越,她狐族唯一传承人成为清宫里刚晋封的贵人。对一直以修炼人形为目标的狐妖来说,这可是一个天大的惊喜。更惊喜的是,碰到一个让狐狸精都流口水的男人,要知道,狐狸精想更进一步就得于是,此间清朝将被这只狐狸精搞的乌烟瘴气。架空!架空!架空!考究党误入!!!...
平凡的蓝星出现一个超人会怎样?双穿门,唯一超凡。小目标硬抗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