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拆你的骨头,又痒了吧”
,伴随着这样的开场白,令人瞠目结舌的脏话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嘴里蹦出来,夹杂着国骂,只有乡下人才会使用的一些特殊字眼,对我的定义从“畜牲”
、“不要脸”
直到“不配活在世上”
、“去死好了”
。
大概我的默不作声被视为沉默的对抗了,单方面的辱骂中途总会变得激烈,伴随了责打,但其实并没多痛。
发作一番之后,她也累了,然而气还是难平:“你哭给谁看呀?我才要哭呢。”
她眼眶泛红,泪眼婆娑起来:“我从小家里穷,没有书念,只好在家里拼命干活,好不容易省下几分钱,赶紧买上一块烧饼,自己舍不得吃,要拿去讨好上工的大姐……这样求爹爹拜奶奶的,好不容易才挣到去旁听的机会。”
母亲从小聪明,比其它同学晚两年才念书,成绩一直非常好,初中考上了城里的县中,但家里太穷了没能去成,这是她一辈子的痛。
她伤心的时候整个人都柔和了,眼泪扑簌簌流下来,沾湿了面容,有种哀恻之美。
她边哭边讲她自己的事情,从她出生前外祖父的不幸经历开始,以我的不孝结束。
她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非要我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到底是怎样想的?”
事实是我也不知道,自然而然就这样了。
我不知所措地回答:“没怎么想。”
她显然不能接受,执拗地问了一遍又一遍,而我总是无言以对。
这场精神方面的拉锯战,我从来说不出她想要的答案,因此战线一再被拉长,到了最后,两个人都没了力气,错过了饭点,又或者是已经很夜了,一直没法去睡觉。
我终于崩溃了,无论她说什么我都说是,我承认自己的错误、自私,我对不起她,对不起任何人,今后我一定改过。
“你好好想想,想通了告诉我,今后该怎么做。”
她似乎意犹未尽,在我的摇尾乞怜下,又有些无可奈何,审判并未能够将正义贯彻到罪犯的心中,但暂时只能休庭。
总是这一套把戏,相同的说辞,连程序都差不多,成了家里的固定保留节目。
她的眼睛总是红肿的。
由于愤怒、泪水又或者是由于失眠。
咸涩的液体,侵袭了房子里每一个角落,到处都在腐败,散发着失败者的恶臭。
哭成了最好的表达工具,用哭渲泻,用哭责备,用哭逃避,直到泪水成了最好的伪装。
说心灵的疼痛更甚于肉体,或说,肉体的疼痛甚于心灵,两者同样都是谎言。
那个时候我在日记里写道:前者大言不惭而后者是无知。
我为自己能够使用这样中性的没有煽动性的词语而沾沾自喜。
说是日记,其实只是一边听着“life’sastruggle”
之类的歌,一边乱敲出的文理不通的句子。
大部分是拼凑出来的片断想法,充斥了急切、笨拙,带有毁灭欲望与自我怜悯的修饰过头的词藻。
骨子里,我不敢承认自己和大多数人一样碌碌无为,在内心深处,我深信自己迟早会成为不凡的人,“无法克制把整个世界放在自己手心的冲动”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我写下颓废轻浮的语句,夸饰自己的绝望和痛苦,对内心隐秘的欲望,只字不提。
我深信,以文字坦陈自身劣迹、描述了种种消极情状的自己是绝无半点虚荣的,自己是残缺然而清醒的,没有被流水线化的社会同化,没有随波逐流。
我沉沦其中,觉得自己虽然被玷污了,却保有不为人知的纯洁坚贞之美,是真正的高岭之花。
学校的生活一点都不快活。
大部分的课都让我逃掉了,夜晚的宿舍里,我也常常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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