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过的题已经过去,对错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反而由于对答案,会增加自己心理负担。
咱们别跟他们学,都回去复习,下一场才是最重要的······”
公孙韬说完就走了。
他清楚,高朗等人肯定考得不好。
他们平日不努力,小组中自己也没有严格要求。
对答案肯定一片哀嚎,只有被别的组看笑话的份。
他才不管那么多,他考好才是真的好。
岁考不像科举考试,不是一场考完,阅卷后再考下一场,都是全部考完才集中阅卷。
第二场考完,学生炸裂了,纷纷议论试题。
初六倒觉得没什么。
两道四书文和一首试帖诗。
试帖诗轻车熟路。
四书题一道是简单截搭,题目是:罔殆。
只要读过《论语》的人,就知道是从“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中截取。
另一道更简单,是给题目议论文。
不少于200字的议论文,有啥难度?
“谢书贤,夫子不是说乡试不考试帖诗吗?为什么州学岁考,会出现作五言八韵试帖诗的试题?”
这题对公孙韬来说没有难度啊,他为何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