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考虑不周,你也别气他,回头我说说他。”
李簪词委屈地道:“我是宁愿不要生意了,也要保全昌国公府的面子。”
生意不要了,还怎么给昌国公府填补亏空,石氏苦口婆心地劝:“既然你公爹亲自过问你的事,过两日从道观回来,我再同你公爹说一说。
再不济,我们昌国公府曾经也为大靖立下过汗马功劳,功勋卓着,还能让你生意黄了不成?”
马车浩浩荡荡地出了昌国公府,到下午的时候,一帮人终于到了道观。
石氏领着一帮人先去上香,李簪词去请道长把附近庵堂的道姑叫过来几个,伺候石氏和伯母婶子们。
“要刚入庵堂的,十五六七八的姑娘,年轻的机灵些,夫人们腿脚不好,要求高一些。”
云珠往道长手里塞了封红,道长手指一捏,十分厚重。
“大奶奶放心,贫道一定会请几个新来不久的姑子。”
李簪词办完事情,这才回到队伍里,站到自己的位置上,跟在石氏后面祭拜。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从外门层层往里面拜完,石氏早已经累了,往斋堂去休息。
刚坐下,几个年轻的道姑端着茶进来,李簪词看了眼后面进来的道姑,她身材纤细,灰色道袍掩盖不住她的楚楚可怜。
“世子呢?”
管家忙走出来,“回大奶奶,世子到山后面去纳凉了。”
石氏道:“天热,也是难为他跪拜了一天了。”
二夫人说:“大嫂说这话,谁不是跪拜了一天?大奶奶不仅要跪拜,还要上上下下地打点料理善后,最累的就属大奶奶了。”
石氏知道自己一开口,就会被揶揄,还是闭嘴吧。
李簪词端起茶杯,透过氤氲的茶气,看到那位姑娘眼睫动了动,“这里也不需要你们伺候,都守到外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