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屋里只剩下几个贴身照顾主子的下人。
后山的泉水冬暖夏凉,梁靖孜以前来这里祭拜,最喜欢到这里来赏景。
想到昨晚上李簪词那种鄙夷不屑地目光,伤害到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既然李簪词瞧不起他,他还非要帮李簪词把事情办妥了,到时候他才能好好惩治李簪词这个泼妇。
不远处,一位女子躲在石头后面,看着梁靖孜坐在石凳子上折树叶,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
“常慧,昌国公府那边要茶呢,你在那里做什么?”
女子眼眸闪过哀怨,正要转身离去,忽然脚下一滑,啊呀一声。
梁靖孜听到熟悉的声音,猛地转过头,却没有看到后面有人。
刚才那声音他确定没有听错,是俞氏的声音。
他忙朝声音的方向跑过去,没看到人,于是走上前询问两个道士,有没有看见一位长相柔弱的姑娘来这里?
道士道:“世子,今日除了昌国公府的小姐夫人们,其他的都是我们道观和庵堂里的人。”
“庵堂?”
梁靖孜忽然想到刚才听到一个女子喊常慧,这应该是道姑的法号。
于是,他跑到斋堂去,果然看见几个道姑正在给夫人们泡茶喝。
他一个个地去看她们的脸,不是,不是,不是,这个也不是,都不是,他不可能听错,不可能啊。
道姑被他这么直白地盯着,面露难堪。
石氏见夫人们不说话,都等着自己儿子犯错,她终于看不下去了,“孜哥儿,你这是做什么?像什么样子?”
梁靖孜却不回答,抓住一位道姑问:“你们庵堂最近有没有一位刚进来的女子,她长相柔弱,对人十分和善。”
“世子说的可是常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