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让沈青骄本能地紧紧扒着谢宴礼的手,一双无辜的眸子,很是可怜地看着他,同时眼角也滑下了一滴泪,砸在谢宴礼的手背处。
有了第一滴,便有无数滴。
那泪扑簌簌滚落着,砸在他手背上,顺着手臂,打湿了他的袖口。
谢宴礼眸子微眯了下,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但手上的劲儿并未卸去。
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有着肉体上拒绝不了的欲望,但不代表,她可以拿捏他,可以在他面前为所欲为。
他可以把他的柔情给她,但前提是,她要乖。
如若不然,他不会心慈手软。
今天这个女人,有太多小动作了,很明显,来他的书房,是来找什么东西的。
“本督的手段,你在诏狱已经见识过了,想必不用本督再细说,你也明白,你若想继续待在本督身边,便好好交代,你今天来书房的目的是什么?”
沈青骄喉咙被扼住,窒息感让她喉咙里面一片火辣,根本就没办法说话。
但她很清楚,谢宴礼既然怀疑了,若是不给出一个正当的理由,他真的会杀她,不会因为贪恋她的身体而放过她。
她拉着他掐着自己喉咙的那只手,努力从喉间挤出两个字,“手……镯。”
谢宴礼审视着她,好一会儿,才渐渐松了手。
没了钳制,沈青骄沿着书架,滑坐在地,抬手覆上他刚才掐住的位置,咳嗽着。
然眼中的泪却没有因为少了他的制约而收敛,反而是越掉越凶,她不知道是因为被掐后的生理原因,还是心中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