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朋友,小语觉得争一把,他表态不支持可以,总不能扯后腿断他的希望。
谢谢阿茗!
徐语笑嘻嘻接了,和他小声咬耳朵,等我的好事成了,我再好好感谢我的好冰人。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少没正经。
辛茗一把推开他,又给他拿来些一些吃食,这才开始收拾林湘的碗筷。
让徐语放弃这种话太残忍,他说不出。
阿茗,你父亲是不是又病了?
嗯,老毛病了,一换季父亲就要咳两天,已经喝了药,我让他留在家里照顾笑笑。
那就好。
没了林湘在场,徐语不再小口吞咽,三两下利索地解决了早点,他擦了擦嘴,道:快收摊了吧,我帮你把东西弄回去。
二人把桌椅杂物都收回推车上,辛茗套上拉车的带子,拖着它慢慢往前走,徐语则跟在他身边闲聊。
你怎么样?有想嫁的人吗?路上徐语问他。
再说吧。
辛茗含混过去。
觅得一如意妻主。
这个念头他小时候想过,前两年母亲撒手人寰时想过,现在却不在意了。
上有多病的父亲,下有稚龄的小弟,他们离不开辛茗,辛茗也不愿离开他们。
他一走,这个家就散了。
但这些话太惊世骇俗,哪怕是对自己最好的朋友,辛茗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你总这样不开窍。
徐语撇撇嘴,关心地絮絮叨叨:阿茗,你就小我两个月,十五岁生辰也近了,别总惦记着这个早点摊,该去问问你父亲,让他帮你操心这件事了。
我们大了,找一个好妻主依靠比什么都要紧,一直拖下去不好。
闻言,辛茗前行的步子慢了下来,望着徐语,汗津津的额发藏起一双微竖的眉,眉下那对眼睛仿佛也被水洗过,瞳仁又黑又透亮,将少年人特有的执拗劲儿彰显得淋漓尽致。
你信不信?不用找人依靠,就凭我和父亲两个人撑着早点铺,照样能活得好好的!
我知道,早点铺的生意是不错,可你们存下钱了吗?你父亲的病是个无底窟窿,你一个人是填不满的,万一将来徐语只当他赌气还没想通,继续劝他。
徐语!
辛茗瞪了他一眼。
好,我不说了。
徐语自知失言,忙给他赔不是:累了吧?我替你拉一会儿?
不用。
哼了一声,辛茗握实了车把,拉着车走得飞快,额前的碎发被风带起,布鞋踏在地上的每一声都异常坚定。
就像他能拉着车一路走回家一样,他也能拉扯着这个家,把每个人都照顾好。
少年如此笃信着,就像笃信明天太阳的升起。
*话说,也没有几个人和我说一说对现在的剧情观感怎么样诶。
单机写文真的很无聊,想收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