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出来,又被他抱起来。
地上有水,他将她放在盥洗台上,举着吹风机帮她帮她吹头发。
明明什么还没做,她已经像只喝醉酒的猫,骨头都软着,乖巧地靠在他胸口喘气,瞳仁的光一点点涣散,呼吸也有些乱。
徐司前应该也是紧张的,因为他心脏跳得很快,她全听到了,打鼓一样。
他掌心的力道很柔和,食指碰过她的耳朵,将她耳畔的碎发拨开,露出小巧白皙的耳朵。
指尖拨了拨,唇齿代替手指覆上耳垂含弄,她听到暧昧声响,好刺激……
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在轻颤,他停下来问,轻声:“喜欢这样吗?”
“喜欢的……”
心脏像是海绵,被他压扁了,往外溢水。
卧室里很热,凌霜脸红得透粉,心脏怦怦狂跳。
他撑着手臂,克制着几欲逃跑的理智,汗水从他颈项滴落到她眼皮上。
“你确定要我吗?”
他吻她下巴上的软肉。
“要。”
她伸手去摸他的喉结,被他逮住指尖。
他禁锢着她,迫使她清醒:“凌霜,你要我就得一直要,不能明早醒来就把我撇清。”
“为什么?”
她看向他的眼睛乌润潮湿。
“你不能既要又不要,那太坏了。”
他啄她的鼻尖,又咬她的唇肉。
“你才坏,拿这个做要挟。”
她扭身想跑,被他牢牢摁住。
指缝被他撑开,挤进来,又一根根夹紧,他掌心都是汗,又湿又热。
他又故意用骨节夹她的手。
“痛呢……”
她小声抱怨。
“娇气。”
他说着又低头吻她的唇。
“你好凶。”
“不凶你更难受。”
她也在淌汗,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空气里满是甜甜的味道。
心在地震,灵魂掀开一道缝隙。
春草破土而出被春风裹挟住,左右摇晃。
凌霜晕乎乎地觉得,一切仿佛完整了。
嗓子热到干哑,徐司前起来给她拿水喝,凌霜看到他弯腰时从衣服里露出一片胯骨。
“你有纹身?”
凌霜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