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泰语?”
“对。”
“是什么意思?”
“平安。”
徐司前淡淡答。
“又是平安?”
“嗯。”
他笑。
那句泰语的意思是:我要活着回来见你。
“你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凌霜又问。
“只有你。”
以前喜欢的、现在喜欢的都只有你。
凌霜喝完水,忽然说:“我想抽烟。”
“不给。”
他说。
“做完都得抽烟。”
他捏她的鼻尖:“今天开始把烟戒了。”
“戒了我嘴痒难受。”
她小声嘟囔着,“现在就难受。”
他又捧着她的头,吻她,牙齿摩她的唇瓣和舌尖,仿佛是回应那句痒。
两人头靠头,相对而卧,凌霜好奇问:“除了真实姓名,你有别的名字吗,比如小名什么的。”
徐司前说:“小九江。”
“为什么要叫小九江?”
她记得九江是个地名。
“我出生在那里。”
“那你姓什么?”
她又问。
“又套我话?”
“好吧,不说。”
她含情脉脉地摩挲着他的鼻梁,“小九江,原来我喜欢的人叫小九江,不是徐司前。”
徐司前因为这句话,潮湿了眼眶,再次倾身过来吻她。
凌霜感觉到他摁在肩膀上的大手,滚烫潮湿。
“干嘛?”
凌霜心惊。
“再来一次。”
“你今晚还发热呢。”
“出点汗,烧自然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