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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堂哑然,妙阳拍掌附和:“传令下去,就叫我公子好了。”
“随侍用公子二字称呼,怕不大合适……”
季堂想了想,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
妙阳不悦,摆手道:“那随便,我们快走。”
文墨满头黑线,正要被妙阳拉着离开,不想季堂开口问:“那墨小姐呢?”
她想了想,道:“表字临夏。”
第二日,按约定时间上路,无忧与季堂也改坐了车。
因为是出使,不便多带兵马,如今无忧一行只有圣上派的十个侍卫,季堂亲挑的精兵五十人,其余的就是大臣和随侍。
无忧坐在车里,看两侧均是西姜军队,他们被围在中间,走在前面那人盔甲闪闪发光,不免面露忧色,愁眉深锁。
季堂见了,宽慰道:“殿下莫担心,我已交代,如有任何不妥,即刻送殿下与公主归国。
何况,若是敢有其他心思,我第一个就不饶了他们!”
无忧点点头:“安国公的本事,我自信得过的,要不这样,父皇也不会派国公亲自陪我走这一趟,以保万全之策。”
这个车上愁云惨雾,妙阳的车舆则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两人仰望窗外,眼见着这番天地辽阔的情景,心境越发悠远,竟异口同声得感慨真美。
妙阳侧过身,有些怔忪,突兀地问道:“墨姐姐,你可有想过,以后做些什么?”
文墨一愣,神色淡然地笑答:“还未,也许是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个门当户对之人相夫教子吧。
公主,你呢?”
说这话时,她竟然想到了个人的身影,心尖一颤。
妙阳复又回头看向车外,神情没落,连脸上的笑容都发了白:“我只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外头,比皇宫里有意思多了,墨姐姐,我是一丁点都不想回去。”
文墨低低地应了一声:“公主,愿你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