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六点才下台,而他发来的预估结束时间是八点。
她至今没他家的钥匙,便独自晃悠了几站路,去到樊师伦的学校。
这厮中考只上了普高线,后父母托关系念了与黎糯同一所的名校c大附中,本指望他厚积薄发,不料他仍旧占据年级倒数之位不肯相让。
樊师伦是他们那届唯一一个没过二本线的学生,要不是多亏了自己的好皮相,只怕和本科无缘。
可如今,家艺术类的圈子里靠着c大附中培养出的老本,轻松保研,竟然先她一步成了硕士生。
学历高了,果然气势就不同了。
“忙着呢。
”从一出现,他就直嚷嚷。
“忙什么?”
“最近要考英语。
”
“就们那中学程度的英语?”她嗤之以鼻。
“们研究生的考试本科生不懂的。
”他语塞,又瞬间得瑟。
“切,”黎糯鄙夷地望向他,“过了高口的本还想着替补补……”
“要的要的!
”樊师伦立即变身摇起尾巴,“糯米姐姐最好最聪明最伟大了!
”
她接过教材,随手翻看。
安静了片刻,他问起:“和岳芪洋,现处得还不错吧?”
“嗯。
”
“复婚了没?”
“没有。
”
抢过她手里的书,他挺焦急地询问:“那们现算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