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打开门,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结果一开门,他就被打晕了。
昏过去之前,他看见昨天抓他的那几位保镖,冲进了他家。
付语宁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他跪在地上,鹿开坐在轮椅上从上至下地俯瞰着他,嘴边挂着笑:“昨天我有让你回去吗?”
付语宁发着烧,身上无力,说话都比平时轻了许多:“就是回去了,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
鹿开说,“新账旧账一块儿算,你说怎么样?”
付语宁身上的水像线一样,接连不断地一直往下淌,头发上的水流进了眼睛里,蛰得他有些不舒服。
鹿开看他不说话,又继续道:“断腿的帐,不听话的帐,出轨的帐,一个个地慢慢算。”
付语宁刚被保镖带进来时,鹿开就看见了他脸上不正常的红,鹿开摸了一把他的脸,手上带了些水:“舔不舔?”
七个月,他从陈北鞍手里把付语宁抢过来有七个月了。
付语宁一身傲骨,他磨不平他。
付语宁要是一直都是哭哭啼啼,整日以泪洗面,又或者是乖巧听话,从不跟他对着干,他可能早就对他没兴趣了。
可付语宁偏不,偏偏跟他对着干。
鹿开一直是家里的独宠,他哥什么都让着他,他妈也只有他一个儿子,自然也是最疼他的。
他是三个兄弟里唯一一个姓鹿的,想讨好他爹的,都上赶着来巴结他。
唯独这付语宁,一身反骨。
鹿开就是想驯服他。
既然付语宁不愿意口交,那他鹿开就要他心甘情愿地为他口交。
不舔?那好办。
鹿开让人把付语宁带到后面的游泳池边,用那只没受伤的腿,一脚将人踹进了游泳池里。
付语宁猛地落水,鼻腔呛进了水,他抓着池边一阵猛咳。
虽然还没有立冬,但池里的水早已冷得刺骨。
那种寒从付语宁的每一个毛孔里渗进去,渗进骨头缝里。
他下意识地抱臂搓了搓身上,一点热气都没有。
鹿开掐了个表秒,二十分钟后让人把付语宁拉上来。
“舔还是不舔?”
鹿开说,“别急着回答,给你半个小时考虑清楚。”
扔下这句话,保镖就推着鹿开的轮椅离开了,偌大的泳池边,只剩下付语宁一个人。
从水里上来后,经风一吹,付语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全身都湿透了,很快,水在脚边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他就一直站在那儿,任由四面八方的风往他身上刮。
身上的水不再往下淌了,鹿开又回来了,他刚才一直在窗户后面观察着付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