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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开去哪儿了?”
封可盐夹了块红烧排骨,耸了耸肩,“不知道,我刚回来。”
两人口中谈论的某人正在夜店花天酒地呢。
你要说鹿开是来找乐子的吧,也不全是。
找乐子哪有像他找得这么痛苦的,简直就是砸夜店招牌嘛。
他不想回家,可没劲了,付语宁这个点一定在封可盐床上,他回去干吗?找憋屈吗?
此刻回去是给自己找不爽,难道明天回去他就不憋屈了吗?也憋屈。
因为明天他还要和陈北鞍分。
他难受,他一个哥一个弟都欺负他,他要一醉解千愁。
只有喝醉了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
他一个人对瓶吹,夜店老鸨见桌上歪倒一片的啤酒瓶,扭着腰倚在卡座前劝道:“二少,少喝点,有什么烦心事和我说说,让瑰姨给你分析分析。”
鹿开喝得烂醉如泥,群魔乱舞的射灯让他确认了好一会才分辨出眼前说话的人,他眼神迷离道:“你,你不行。”
“哟,我怎么就不行了?”
“你帮不上……”
鹿开打了个嗝,“……我。”
“二少倒是先说说,再看我能不能帮得上。”
“你能让他成我一个人的吗?”
鹿开醉醺醺,“能吗?”
“害,我当什么事呢。
二少看上的人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怎么着,他不肯顺着你?”
鹿开委屈,“是啊,他不喜欢我。”
“那是他不识好歹,不喜欢咱就吊着他,瑰姨教你,这招叫欲擒故纵。”
“怎么擒怎么纵?”
“鹿少爷一表人才俊俏非凡,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摆明了闹你呢,咱可不能上钩啊,该玩玩该闹闹,等他后悔莫及了再来找你,到时候这人还不是任你拿捏?”
瑰姨拿手扇敲他胸口,“你说是这个理不?”
鹿开醉得脑子转不过来弯,一味地顺着话道:“是,是吧?”
瑰姨说:“咱今个儿是来寻欢作乐的,别给自己找不痛快,瑰姨给你喊两人来,忘了那不识好歹的东西。”
吵闹的环境加上九分醉的脑子,鹿开也没听清她说了啥,左怀右抱的突然多了两人。
左边的那个给他倒了杯茶,右边的给他揉着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