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语宁没有闲聊那心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有个医生朋友,他……”
“你要没事我走了。”
“别!”
鹿开急了,动作快过脑子,下意识地紧握正欲转身离去的人。
付语宁没挣脱手腕,就着拉扯的姿势再次问他,“你做不做。”
“我说了!
我不是为这事来的!
你要我说多少遍?”
“要是真不做,我就上楼了。”
付语宁说,“我们之间玩欲擒故纵着实没必要。
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我拒绝不了你,我也玩不过鹿大公子。”
“我家在这,爷爷奶奶在这,同学朋友事业都在这里。
你知道我不会跑,我能跑到哪里去?”
他带不走这里的一切,他也跑不掉。
他是受害者,为什么他就该背井离乡,为了个人渣躲躲藏藏?
他不会逃,也不该逃,因为他并没有错。
哪怕他真跑了,对于鹿开来说,这又会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新游戏,不会有任何改变。
“非自愿的性行为是强奸,老把戏玩腻了,想试试两情相悦了?”
付语宁说,“可是好难啊,我心智健全,骗不了自己。”
新游戏的相爱戏码他做不到,鹿开要来强的,他逃不掉,真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地大费周章。
他们之间只有性,不谈情。
他再次问道,“做吗?”
鹿开像被人浇了一桶冰,他松了钳制对方的手,胃里的痛好似蔓延到了心脏,疼得让人苦不堪言,“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信不信又能怎么样?就算我信了,你觉得我会爱上你吗?”
“要怎么做……”
鹿开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他看,那上头一刀刀刻得都是他名字,“怎么做才能、才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不要判我死刑,真的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
付语宁说:“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来找我?”
这场关系里他说停不算,只有鹿开退出才算游戏结束。
如果不再来找他才算将功补过,可鹿开不来怎么得这一“功”
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