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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磕了地脑袋迷瞪着,他躺在楼梯口根本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挣扎着爬起来,弓着腰甚至还没站直,腿上的伤痛不得不使他又跪坐在地上。
付语宁两次三番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还没走出两步便被人拽着衣领拉近了怀里。
陌生的香水,陌生的怀抱,付语宁软弱无力地推拒,落在徐沛眼中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
“不要碰我,走开。”
人群渐渐聚集靠拢过来,付语宁见他不放手一时情急,又是踢又是咬的。
徐沛就笑了,“陈北鞍,你招来这猫还会咬人啊。”
衣服穿得厚,咬着也觉不出疼,倒是肩上一阵酥麻。
他们七人围成一个圈,徐沛把他推到郑通怀里,郑通搂着人想亲,被付语宁圈在怀里的手扇了一巴掌,很轻,跟挠痒似的。
他的罪状又多了一条,“还会打人呢。”
郑通脱了他的风衣,把他推给下一个人,付语宁看准了时机抬脚就往人裆下踹,被对方侧身躲过,又握住他的脚踝往前拽,付语宁脚下不稳直接仰面摔倒在地。
他们来撕扯他的衣服,不管他的挣扎哭喊,嘲他自不量力的反抗,轻佻地眼神上下打量布料遮挡下的肉体。
付语宁求他们放过他,他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说这是犯法的。
他抓着裤子,可是被他们一根根掰开手指,他绝望难堪地哭,一句句地说着“不要”
。
他们以欺负人为乐,没有人心疼他,没有人在乎他嘶声竭力的呐喊。
他越挣扎,他们越是开心。
他们将他的手腕举过头顶,他们用蛮力镇压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
他们人多,他寡不敌众。
几人配合无间,各自蹲在一侧掰开他的双腿拉至最大,下方私处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猥琐至极的荒淫无度中。
他们衣冠楚楚,他不着寸缕。
他挣扎他反抗,他哭着问我做错了什么。
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为什么。
头顶无数双兔头獐脑的眼睛肆虐地奸淫他。
好痛。
被撕裂贯穿的痛。
在不怀好意的视线中,在数不清的眼睛下,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贯穿。
他们乐,他们放肆大笑,他们发出阵阵下流猥琐的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