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脱不得,他被六个人分着攥着手腕,和抓着大腿,腰上的手牢牢地嵌着他白瘦的细腰。
泪水顺着太阳穴流进耳朵里,象牙白的大理石两旁很快积了小滩水渍,他哭得泣不成声,那么双手是镣铐,是绝望。
他们看他被强奸,他发出内心深处最绝望地嘶吼。
他破声哑了嗓子,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听地喊救命,喊爸爸,也喊小咸。
他心如死灰,没有人来救他。
徐沛捻他胸前的乳粒,对付语宁的赞美毫不吝啬,他道:“老陈,我要是有这么个美人,我就自己藏着,跟你们这群老畜牲分享,真是糟蹋了,得遭雷劈。”
付语宁长得白,全身上下无一处瑕疵,白肤胜雪,细皮嫩肉。
离了鹿开后,那些旧上加新的吻痕也都消失了。
只是今天又重新出现,一处叠一处。
容纳陈北鞍性器的蜜穴,因为充血的缘故,四周嫣红,和此刻正一进一出的狰狞性器成鲜明对比。
粗硬遇上绵软,淫靡肆虐。
付语宁哭得渐渐失了力气,一抽一搭地哽咽着。
他连哭都是好看的,眉宇秀气,鼻尖红红的,一副惹人怜的可人样儿。
陈北鞍有规律地挺动腰杆,掐着他的腰俯下身耳鬓厮磨道:“别哭了。”
他亲了亲他小小的耳垂,“怪让人心疼的。”
说这话的他眼底盛满了情欲,胯下更是涨大三分,哪有分毫的恻隐之心。
话音刚落,他下身便随之狠狠一撞,付语宁疼得颤了颤。
他疼得想跑,可是他挣脱不得分毫。
无数双眼睛,无数双手,还有数不清的裸露在裤链外头,正淌着水的丑陋东西。
那东西指着他,好脏,好恶心。
他也脏,也恶心。
他们揉他的阴茎。
好疼,不要碰。
他想缩进自己的乌龟壳里,可是他们为了防止他把自己缩进壳里,只好把他的四肢硬生生地拽出壳外,钉在地面上。
他们撬了他肚皮上的那一层铠甲,没了壳的乌龟会死的。
付语宁想,为什么我还没死。
他死掉也好过此刻待着这里。
郑通手里上下揉着付语宁无精打采的小东西,讽刺陈北鞍道:“轻点儿,你看给人吓得,到现在没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