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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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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从司律第一次承欢,尝试过那惊天动地,让他隔天腰酸背痛,整日趴躺在床上的威力之后,司律可是万分小心谨慎,避免跟枭再重蹈覆辙,他也想过只要节制一点即可,可是偏偏事到临头,枭的引擎马力总是过猛,二三回合还是歇不下来,而自己又心软,不忍看他中途煞车,辛苦隐忍,故屡屡许了他彻夜尽欢,结局就是事假频率飙升,司律责任心重,自然不允自己荒唐,最后只得与枭约法三章,除非他翌日有假,不然不准他越雷池一步,这样一来,可真苦了枭了,司律那种工作狂的习性几乎承袭了他爹,哪里肯轻易休假,使得枭将人儿吃到嘴里的次数,还是只有那寥寥几次。

不过枭也懂司律对于政事一丝不苟的态度,还有一份不寻常的执着,因此也没抱怨什么,只是正餐没有,多少要用些甜点嘛,就像这个时候,枭总是在司律睡梦中时,偷偷摸摸的剥去人家里衣,转成金褐色的狼目贪婪地欣赏那副奶白光滑的身子,然后摸摸,偶而忍不住就那么舔了几下而已,再多就不行了,嗷嗷。

翌日清晨

司律清醒后梳洗,更衣时发现胸腹间有可疑的红痕,眼眉一扫,男人”

刚好”

匆匆出了房门,撇撇嘴,知道又是谁在晚上偷吃豆腐,自己也真是的,记得以前自己的睡眠没那么深阿,至少绝对没有到有人在身上啃啃咬咬还没知觉的地步,好象是从跟枭哥共枕而眠开始,就睡得很平稳深沉,是因为很安心的关系吗?唔…

虽然枭一度也试着想学习烹饪,毕竟情人镇日办公,还要料理三餐,实在是备极辛劳,不过事实证明,这种事情是很讲天分的,枭只能将食物维持在吃下去不会死掉的程度,不仅跟好吃、美味一点都沾不上边,更恐怖的说,那简直是只有没有味觉的人才能吞下去的东西,因此就算暗地里做了不少练习,枭唯一煮出来还算能吃的食物就是最简单的粥类,其中又以白粥的味道最正常。

司律能吃到枭煮的料理就高兴了,味道怎么样,倒不怎么计较,今日也相同,白粥再搭上一些市场买来的酱瓜、渍物,就是一餐,司律边吃边看着枭,吃完一碗后,本来想念他昨晚的事情,可心思一转,发现自己确实也有对不起枭哥之处,遂咳嗽两声说道:「律儿今日会早点回来…」斜眼瞧对方没有反应,只是继续埋头吃饭,难道说的不够清楚?司律深呼几口,趴一声把碗筷放在桌上,红着脸丢下一句:「到时候随苍处置。

」说罢,便逃难似的跑了出去,害羞嘛。

司律只有在情事亲密或非常时候才会唤他苍,平日时候长久以来顺口的习惯还是改不掉,明明已退出暗部,非月枭了,还是叫枭哥,改换苍时,任他处置是怎么样的处置呢?不言而喻啰。

待人出了门,枭总算抬头,嘴角微微扬起,看来是心情极好,比起话的内容,情人可爱的模样更叫他倾心,律相这么害羞的一面,是专属于他一人。

枭将剩下的粥菜一扫而空,端着碗盘去清理,没有注意到远方的天边悄悄飘来一朵庞大乌云,遮盖住了流苏城,阻绝了所有阳光。

鲜网当了几天终于恢复了(虽然其实我也不是很注意这事Orz,没办法,要看的书太多了>

)昨天上课到晚上十点,回来摸了一下就趴了,今天赶紧发一篇出来,明天还有六小时的课T_T

另外再跟大家分享一个让某心很意外的消息…这星期三司法特考放榜,四等书记官考试,某心居然上了WoW,结果瞬间从全职考生+米虫将要变成公务员了(耽美的魔爪伸向法院?死)

不过我还是不想放弃明年想考的考试……上班+读书所以大概会加倍的忙到翻掉吧Orz

59

今日才到正堂旁的待殿间,司律就嗅见一丝不寻常的气氛,打从他一脚踏入门槛开始,四周便隐隐约约含着一些恶意诡谲的窃窃私语,大臣们更是一群一群的站的极远,搞什么?司律走至主位,那儿不见他的辅相劭阳,也不见白相长空,只一个劭阴,遂问道:「白相大人呢?还有劭阳?他怎么了?都这么几日了,病情还没好转?」

劭阴微微一鞠,不疾不徐回道:「白相昨日宴会后就被陛下留在宫里,据说是有要事相商,至于为何现在还没回来,这就非下官知之了,至于劭阳辅相,他的病并无大碍,只是时好时坏,他人又不听话好好休养,像昨晚就临时挨了点风寒,今早爬不起来,只得继续告假,请律相见谅。

」至于是挨了哪一号风寒,呵呵,这歹自己去问他那宝贝哥哥了。

「这样阿,不打紧,养病比较重要嘛。

」司律在位子上坐定,平日总有几位的大臣趁朝会的空档上前请教他一些问题,虽然人数不多,且是些年轻官员,可今日竟然一位也无,究竟生了什么事?就算是因为昨晚宴会的事情眼红,也不必变脸这么快吧,更何况受那赏赐他也是半点身不由己阿,唉。

「律相…」劭阴突然弯下腰,凑在司律耳边说道:「请问您府上是不是有一位高大精壮、束发及腰,气势凌厉的沉默男子?」虽不知他所问为何,但司律还是老实回答道:「没错,怎么了吗?」他知道最近枭哥为了能煮些东西给自己吃,虽然讨厌人多的地方,但多少还是会上市集采买,被人认得也不奇怪。

劭阴沉吟一回儿,貌似有些困扰,斟酌再三之后,又悄声说道:「最近有人在暗处对刑部的主事官员放话,说他们与您有什么天高地厚的关系,威胁利诱审判官轻判几位有重罪在身的人犯,这件事情已经在刑部私底下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

「有这等事?为什么我毫不知情?」司律皱眉,刑部是他管辖的部门,出的这等是非不分的事儿,怎么完全没有呈报上来?

唉,那些官吏巴不得你跟这事淌上浑水,让他们有机会一状告到陛下那边,参你个徇私枉法、罪不可赦,怎么会告诉你?不过这话劭阴可是不愿说的,毕竟纵使底下官员如此狼心狗肺,司律对他们可是半点都不曾亏待过阿,只说道:「这件事情毕竟跟您有关,他们也不好直接向您报告,因此迂回的呈到白相大人这边来了,昨日那几名被点名要纵放的人犯正巧是大审之日,又有黑函发到刑部衙门,据说那主事官看了函信,脸色发白,抖着嘴便说要把人无罪释放了,还好白相大人事前派人一名监官去那里盯着,才没纵虎归山,犯人暂且押回大牢,听候再审,犯人当时还咆哮公堂,消息在刑部已经压不下来,现在各部的官员都耳闻风声,所以今日…气氛方才如此怪异。

」他稍微瞄了一下,不少大臣袖底下可都藏了厚厚一本,等回儿上朝想偷偷奏些什么,可是一点都不会让人意外阿。

「审判官竟然敢下纵放人犯的判决…那书函有留下来吗?」他虽然话语平静,可显见已经动了怒火,哼,跟他有关系?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吹牛也不打草稿,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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