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闲事!”
林平周盯着从夕,“你爸让我照顾你,你现在却每天看不到人影!”
“我爸让你照顾我你就来找我!
我爸要是没有让你照顾我,你就绝对不会管我死活了吧!”
从夕站起来狠狠的笑道。
林平周不明白这怒火从何而来,微微怔住了。
“林平周。”
林平周却听到从夕身旁的男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奇怪的打量着男人。
过了好半天,林平周才终于认了出来,不禁惊叫道:“季落风!”
几乎是与此同时,林平周拉住从夕的手腕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后。
“……我去他以前住的那间公寓,已经租给了别人。
去月亮村福利院时,他们说他早就离开了。”
季落风停顿了片刻,“他在哪?”
林平周毫不松懈的注视着已然不见昔日戾气的男人。
十多年前林平周太过年轻,看不透这个男人淡泊微笑背后的恶意,而此时的他,再不敢有半点松懈,纵使面对的是这样一个安静甚至落寞的老男人。
“他死了。”
叹了口气,林平周回答。
“什么时候?”
季落风的眸子却毫无惊动。
“很多年了。”
林平周再次回答。
“……这样。”
季落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
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一个人转身离去。
一路呼啸而来的红色跑车停在了郊区的一片建筑群入口。
那时磨着林平周给自己出钱考了驾照,又从祖父的遗产中支出买了这辆跑车,林从夕当然知道陈若芙为此和林平周闹了多少次。
他却幸灾乐祸。
林从夕在门口登了记,在前来接应的管理人员的陪同下走了进去。
这过去是个森田疗法治疗神经症的研究机构,后来被私人接管后改成了精神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