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忙出去把那姑娘扶起来走了。
白惜言收敛了笑意,带了点怒气地看着他。
“惜言,回家去。”
白惜言好笑地指了指门外:“我叫的姑娘不会让你付钱的。”
“你非让苗桐觉得是我在带着你嫖妓?!”
白惜言拿起酒瓶子摔在地上,恶狠狠的:“谢翎别摆出妹婿的嘴脸来装孝子贤孙,你已经带我嫖过了!
是你找的姑娘!
是你送我屋里的!
而且你搞清楚,我跟她还没在一个户口本儿上呢!
而你马上就是刘烟烟的老公了!
你管好你自己!”
谢翎气得双眼发黑,站了一会儿,竟直挺挺地躺下去了。
小金柜里顿时乱成一团。
五分冲后,救护车将谢家二少拉进了康乐医院。
白惜言再也不去小金柜,他本来也不喜欢那个地方,只是不愿意单独和苗桐待在一起。
事实上他巳经差不多快要忍不住了,钱也好,房子也好,要什么他都能给,他这么疼爱她,他不能让苗桐莫名变成个寡妇。
事实上,他的药量巳经开始加大了,老教授开诚布公地告诉他,这个肾不太安分了。
而无论白惜言如何地漠视苗桐,她都是保持着那种寡言少语波澜不惊的状态,就算吴小芳在厨房里连做个鱼都能又笑又闹地像在演法国爱情片,她都能充耳不闻地写好她的新闻稿。
卓月的办公室里,师徒俩面对面坐着,桌上杯里的茶水已经凉透,两朵茉莉花舒展着花瓣沉浮着。
“真的要走?”
“嗯。”
“还回来吗?”
“以后的事谁知道?”
卓月往身后的椅子里一躺,心里不舍:“小桐,其实你不必走,不必顾及唐律,他再怎么过分也不至于因爱生恨,我可以把你调去其他部门的。”
苗桐微微笑:“师父,你知道的,我喜欢做新闻。
而且我已经跟上海那边接洽得差不多了。”
“你啊,有老主意,我管不了。”
卓月叹口气,“你也可怜一下我啊,一把年纪了,连个孩子都没有,老了说不定还要靠你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