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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的底线在哪里,她如何才能疼到哭,疼到发疯,疼到崩溃。
这已经不是什么仇恨的问题了,她和苗桐并没有仇恨,并且从心底,她只对苗
桐感觉亲切。
可现在苗桐明显疼了,连眼神都带了些受了伤的天真,那样静静地流着血却不
会呼救。
她真正的受伤了,刘烟烟却没有想象的那么愉快。
“那天源生的酒会,吴小芳也在,所以,你该懂为什么我会听说这件事了。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只要坚持这么想就好,我们中国人都知道,生恩不如养
恩……况且惜言哥身体也不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
刘烟烟说不下去了,说难
听的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来通风报信做好事倒是脸红了,“而且,以吴小芳的性格
大概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些的。”
“谢谢。”
意料之外的答案,苗桐觉得受宠若惊。
刘烟烟抬高下巴,口气依旧刻薄:“不谢,我虽然讨厌你,可更不想那贱人好
过。”
人越长大越难率真地说出真心话,是骄傲使然。
回到家白惜言果真没睡,在客厅里的钓鱼灯下看书。
“回来了?”
“嗯,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
白惜言把书放下,异常平静地看着她,“今天又很晚。”
苗桐拿过一个苹果慢悠悠地削,故作轻松地笑道:“没办法,林乐连出去拍个
女明星都要拉上我。”
“你跟那个男孩子关系倒是挺好的。”
苗桐看了他一眼,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谨慎地说:“他很照顾我。”
手里的苹果皮长长地垂到地上,白惜言认真地看着她均匀的手指握着红苹果,
皮削的又匀又漂亮。
苗桐有种说不出的窒息感,手一抖,皮断了。
白惜言摩挲着下巴问:“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