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桐瞪他。
“哦,他是长得不如沈净。”
这不是找事儿么,苗桐把苹果往果盘里一扔,真有些走投无路的感觉,他到底
要闹到什么地步。
就是要闹脾气,不应该是她吗?
“你要是觉得我水性杨花你可以让我滚蛋,但是白惜言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这
样疑神疑鬼,我就……”
当然没有怀疑,更不要提水性杨花。
他只是……需要个出口。
最近他每晚每
晚等她回来,眼睛盯着书页,其实根本翻不下去,墙上老式挂钟他倒是看了不少
遍,只是时间走得很慢。
度日如年也无非如此了。
那件事之后,苗桐的行为有种刻
意的安抚,用笑容来掩饰也是没用的,她甚至下意识地回避他的碰触,即使拥抱也
会有瞬间的僵硬。
人能骗自己骗别人粉饰太平,可是身体却是诚实的。
“你就怎样?”
他问。
“我就……”
苗桐想说不要你了,可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我就不想活
了。”
顿了顿又说,“惜言,你这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给我个机会,让时间
来证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如果我说那件事是真的呢?”
“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
又不是你愿意的!”
苗桐尖叫起来,“我不在乎!
我
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