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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苗桐就要本事把白惜言变成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爱人,而她曾经却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女孩那样只会嫌白惜言对她不够好,而她忘记了,她没给过他什么。
甚至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她走了。
现在的她如果不迈出一步的话,会跟以前一样失去重要的东西。
罗佑宁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想什么呢?”
“想你。”
瑞莎说。
“我就在这里啊。”
罗佑宁喝得有点多了,笑问,“这么点酒你就喝醉了?”
瑞莎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蹲下来靠在他的膝盖上仰着脸,真的有点醉意朦胧的味道,牛奶白的脸颊上都泛了红,暖意融融地看着他。
罗佑宁忍不住垂手摸她的脸,真美啊,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雪公主一样的女人,可还是无法拯救他死去的七情六欲。
瑞莎像名贵的波斯猫一样蹭着他的手,轻笑的样子就像梦,说:“佑宁,我不想跟你越来越远,我辞职在家照顾你好不好?”
“瞎说什么呢,你那么喜欢你的工作怎么能辞职?”
“佑宁,我们结婚吧。”
过两天是卓月小儿子的满月酒,她本想着就叫几个熟人坐一坐。
卓月的老爹虽然平白得了个乖巧的外孙女,可这毕竟才是刚见面的亲外孙,热乎劲儿还没过,非要办满月宴。
也只有这时才是体现她做女儿的孝顺的时候,毕竟平时在家里连倒个茶都要警卫员照顾,哪用得着她插手?
她和乔云什么都没管,到时候抱着粉嘟嘟的小婴儿去参加,才发现人来得比他们结婚的时候都多。
一堆穿军装的是卓爸爸的朋友和他们带着的一堆儿女,多半也是军中绿花。
报社里的领导和下属们坐了一片,乔云医院里的领导同事们又坐了一大片。
主桌上都是些长辈,白惜言坐到了那一桌,可苗桐哪里敢去,带着夏生跟她以前的同事坐在一起。
她本来没想着要带夏生,可白惜言说,你朋友都知道这是你儿子,你自己还要藏着,还能藏一辈子?
苗桐就带夏生出来了,小东西高兴坏了,可又生怕下次不带他,一直很乖地坐在苗桐旁边吃东西。
魁姐追着几岁的儿子喂饭,可小崽子们在一起简直要玩疯了,抓都抓不住。
她气喘吁吁地回来捶腰,看着人家才一岁的小孩子都那么乖,一直感叹,小苗你这是什么命啊。
夏生吃完饭就像小玩具一样被大人们抢着要抱,他也不闹,谁逗都笑,萌死了一群大人。
乔豆丁对着夏生猛拍照片,苗桐把她拽到安全通道里,捏着她的小脸说:“你还拍,你以为你跟你惜言哥不说,我就不知道你们搞什么鬼了?你是孩子,不要参与大人的事,好好做你的乖学生。”
乔豆丁真的吓到了,心里直骂惜言哥哥你个没义气的,面上却装乖巧:“这本来就是事实啊,我妈说了,做新闻就要实事求是。”
“你妈要是知道‘特约记者’就是你,还要那么高的稿酬,看不扒了你的皮。”
“姐姐你不能这样,我也是在出卖我的劳动力赚钱。”
乔豆丁急得上蹦下跳,辫子一甩一甩的,跟小鞭子似的要抽人,“哪有这样断人财路的?!”
苗桐看她真的急了,无奈地戳她脑袋:“你是穷大的吗,怎么这么个死要钱的?”
“我还不是继承你的衣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