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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动,宝贝你惹到我了。”
白惜言的喘息很 地吹在她耳边,“做好觉悟了吗,今天没有人能救你了。”
苗桐心想着,你不怕肾虚啊,双臂却被推到头顶,重新被热情地吻住。
每次跟白惜言玩妖精打架,他都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大约是以前的禁欲惯了,按了开关就对这件事有些乐此不疲。
而白惜言的身体并不算很健康,如今虽然一切正常,但也不是可以胡作非为的体质。
所以在这件事上苗桐一直是很理智的,如果被要求得频繁就会拒绝或劝阻。
卓月盯着她高领子都遮不住的咬痕研究了半天,师徒俩很少讨论这件事,可这次忍不住摇头:“人不可貌相,还以为惜言是清心寡欲的类型呢。”
苗桐后悔个半死,咬牙切齿地用三个字来评价:“他就是个人来疯。”
“完全看不出来啊。”
苗桐一脸的高深,哪像你们这些愚蠢夫妻什么都写在脸上。
从那天后白惜言也知道自己有点忘形了,正儿八经地装了几天正人君子,让夫人好好地养一下那堪比家暴痕迹的脖子。
3
郑西的案子并不复杂,所以侦查结果出得很快,他的认罪态度良好,再加上老周带着俩徒弟为了这件事奔走,争取到了最短的刑期。
苗桐在拘留所见过了郑西,剃了头,人恹恹的,一直感谢她照顾自己的父母。
老夫妻两个因为儿子的事情憔悴了很多,小郑婶的眼底深深的黑眼圈,嘴上反复念叨着他们家郑西是个好孩子,魔障了一样。
无论对什么样的家庭来说,出了这样的事,就跟天塌了差不多。
苗桐知道他们难过,可她还有工作要忙精力有限,只能隔三差五地去看看他们,陪他们吃个饭。
不过经常她过去的时候,小郑叔不在。
几次后苗桐也看出来了,小郑叔是不想见她躲出去了,她猜想他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对她和白惜言在一起的事还是有点失望。
面对以前看她长大的前辈,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可对她来说不过是清晨的瓦上霜,太阳一出就融化于无形。
苗桐工作起来像打仗,一大早她就奔赴垃圾场。
白惜言起床看到自己的书房俨然也成了垃圾场,只能动手帮她收拾。
她出门忘记带录音笔,白惜言打开录音笔当她的声音是背景音乐一边听一边收拾屋子。
是那天在欧阳立家的录音,很是嘈杂,什么声音都有。
已经有出版社联系她,等这个纪录片拍完剪辑完成后,她也整理成书籍同步发行。
所以只要在片场她就开着录音笔,连有趣的拍摄细节都不肯遗漏。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认真工作的时候都是很迷人的。
突然他听到个清晰的男人的声音:赵家老头子最近在雇人找以前源生的员工和以前采访过那个事故的记者,甚至还有办案警察,在查你父亲当年的事故呢。
白惜言手一顿,转过头去看着录音笔,一时间听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周围虽然有各种布置片场的声音,可苗桐的声音最清晰:难道他以为还能找到什么惊人的丑闻?
这时白惜言突然意识到,坐在苗桐身边说话的人是罗佑宁。
他拿着录音笔坐在,开始认真地听。
他们聊的是赵老爷子和瑞莎的事,白惜言的脸越听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