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言没再坚持,起来坐在他旁边。
欧阳安国又沉默了一会儿,沉默到白惜言都要坐不住了,才艰难地说:“宏远他是一步错步步走错,他身边的那些人只会迎合他,像蛀牙一样蚕食他的良心,悄悄搬空我们的公司,以至于他完全迷失了自己,连谋财害命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我这个做兄弟的眼睁睁地看他变成了魔鬼,却没能够劝他回头,我也有责任。”
“罗宏远。”
白惜言有些出乎意料,还是平静的,“是他啊……这件事他是找谁去做的?总不能是他自己,应该找了个年轻力壮的心腹才对。”
“我不知道了。”
欧阳安国说,“这种事我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也只知道这些。”
白惜言站起来,诚挚地鞠了个躬:“谢谢您,我代表我全家都感谢您。”
欧阳安国累了,摆了摆手,示意他走。
他回到院里,苗桐刚忙完,在一堆外套上找到自己的:“我们工作结束了,可以走了,你不要在人家的家里乱走啊。”
“刚才去跟老先生打了个招呼。”
白惜言像专属仆人一样帮她扣纽扣。
同事们又开始“嗷嗷”
起哄,林乐则拿相机狂拍,拍完问,“白先生,晚上一起吃饭吗?”
“好啊。”
白惜言心情好,对谁都和颜悦色的。
有两个准备要走的女孩儿同时举手:“我也要去!”
林乐大手一挥:“林哥请客!”
“乐乐,你最好啦!”
女孩们击掌。
林乐恼羞成怒:“什么乐乐,叫林哥!”
不过因为白惜言的加入,本来商量好的菜馆就变成了高级海鲜餐厅的包厢,红酒开了七八瓶,澳洲龙虾杀了三只,林乐觉得他们太无耻了,一顿饭有必要吃他两三万吗!
不过最后买单时才发现白惜言早就签过单了,顿时对他的敬仰之情如长江之水,狗腿地去捶肩问:土豪,求包养,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白惜言微微一笑,说,滚远点。
林乐“哎”
了一声,幸福快乐地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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