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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嫂可能是渴的厉害了,拿起茶壶往嘴里倒,听见她这样问,往地上呸了一口,说:“小红在楼上和那个狐狸精讲理呢,那狐狸精还不承认,呸,内裤都翻出来了,还好意思说和那不要脸的是清白的,要是我的脾气,先两耳光把那个烂货的脸打肿她,再叫她骚,勾引别人家的男人。”
月兰这下才明白了,模糊说了一声,就要上楼,刘大嫂见她上楼,也没跟上去,只是冷笑说:“这种事情,只有躲的越远越好,哪有赶着上的。”
月兰来不及回答,只是上楼,还在楼下,就听见琴红的哭声从上面传来,月兰急忙到了门口,见门是半遮掩的,琴红的哭声很大,月兰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进去。
门里面有四个人,全女的,琴红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哭的很伤心,旁边的是她同学,不时小声劝说,对面坐着的两个女的,一个年轻些的,月兰不认识,但是看到那个年纪稍大些,打扮的也更漂亮的女的,月兰心里发出一声哀嚎,难怪罗彩不愿意上来,这女的就是秦刚的女朋友,也是秦刚公司的财务,陈晓燕,他们俩的事情,已经是半公开了,秦刚还在这里买了房子,和她两个同居,罗彩是个老实人,又没有工作,只要秦刚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也就忍了。
再仔细打量,她穿的竟然是孕妇服,肚子已经有些显了,看来起码已经四个月了。
这下,事情更是难办。
看见她进来,其他人没一个起身,倒是琴红的同学站起身说:“李老师来了。”
月兰还没来得及说话,琴红已经站起来扑到她怀里:“二嫂,你要帮我做主啊。”
眼泪已经糊到月兰衣服上了,月兰也来不及心疼自己昨天刚买的衬衣,手放到她肩头,见琴红哭的是披头散发,眼睛红肿不说,脸上粉,胭脂全都糊做一团,身上穿的衣服还算整齐,想必也没厮打过,这才放下一半的心,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又抽出几张面巾纸帮她擦眼泪,这才站起身来,对着陈晓燕她们。
陈晓燕这时候笑着说:“李老师,你是个明白人,也来评评理,我表妹住在这里,安安静静的,谁知今天刘老板就带人冲进来,说是我表妹和秦旋怎么怎么的,我表妹一个大姑娘,那受的了这种气。”
月兰还没说话,琴红就喊出来了:“放屁,连内裤都搜出来了,还说跟他之间是清白的,以为我是傻子?”
月兰这才看到茶几上有团不明物体,是男性内裤的样子,陈晓燕冷笑一声:“刘老板,都和你说过多少回了,这内裤是妹妹男朋友的,他们年轻人谈恋爱,贴身物品落在这里,也是正常,怎么能咬定就是你家的?”
琴红咬牙切齿的说:“刚才我就和你说过,这条内裤上,我做了暗记,就防备有人在外面乱来,暗记都翻出来给你看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还不承认?”
陈晓燕正准备说话,一直没说话的她表妹开口了:“这位大姐,你要真不相信,我没办法,我和三哥,什么都没得,你非要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什么的,那是要赔偿名誉损失的。”
正文第二章双双出轨的兄弟
陈晓燕这时候笑着说:“李姐,你是个明白人,也来评评理,我表妹住在这里,也不出去乱,那知道今天刚起来,刘老板就带人冲进来,说是我表妹和秦旋怎么怎么的,我表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又没经过这种事情,什么都不知道,给我打电话,我本打算过来劝下,谁知刘老板连我都骂,我倒也算了,妹妹的名誉,这怎么算?”
月兰还没说话,琴红就喊出来了:“你放屁,连内裤都在卫生间搜出来了,还说跟他之间是清白的,以为我是大嫂那种人?由着你们欺?”
月兰这才看到茶几上的一团不明物体,想来就是惹出事端的内裤,陈晓燕冷笑一声:“刘老板,都和你说过多少回了,这内裤在这里是有原因的,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陈晓燕这样说,一直没说话的她表妹也开口了:“嫂子,你要真不相信,我也的确是没办法,我和三哥,真的什么都没得,这条裤子,是他那天喝多了吐了一身都是,怕回家你骂,大哥带着来这里,买了套新的,从头到尾换过了,要不也不会丢在这,你要是不信,就去问大哥。”
月兰还没说话,就听见有人在后面说:“呸,你家表姊妹两个,一个跟哥哥,一个跟兄弟,世上的男人又不是死绝种了,尽巴着别人家的男人,下面痒呢,就拿包谷棒子擦擦,也好杀杀痒,欺负阿彩,她家人老实,不跟你们计较,现在你得意了,有娃娃了,想把阿彩休掉,怕别人说,还把表妹拉来,欺负到我家小红头上,我瞧你家姊妹两个是欠打,要着收拾一顿,才服气。”
原来刘家婆媳在下面商量了下,又上来,恰好听到陈晓燕和琴红在理论,刘大嫂忍不住,高门亮嗓地把陈晓燕的底说了出来,刘母已经卷起袖子,捏起拳头,准备上前去打。
陈表妹一看架势不好,陈晓燕怀着的孩子要紧,忙往陈晓燕面前一站,对刘母说:“打个孕妇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把那男的叫出来对,没见过一家子都是泼妇,怪不得三哥被管了怕怕的,”
话没说完,脸上早挨了一巴掌,刘母扑上去,拉着她的头发说:“死骚货,还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打,老娘怕过谁,你这个烂货,以为下面那张嘴会说话,就横行霸道起来,我今天不把你打了怕怕地,我就不信了。”
刘母一大早过来,就是想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只是没抓到什么真凭实据,陈家表姊妹,又都是伶牙俐齿的,秦母还在中间劝说,她才熄了火,只是那口气实在憋不住,放女儿在这里哭,又转到下面去问了几个老太,知道秦家兄弟,经常来这边,儿媳也找了过来,不管陈家表姊妹,自顾自到卫生间搜出那条内裤,见陈家表姊妹还在这里犟嘴,这才到下面骂的,转回来听见这样的话,她又是个无理都要搅三分的,那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就先来几下再说。
刘大嫂见打起来,心里高兴,知道婆婆的火力,那上前劝架,叉着腰,嘴里也在帮忙,也在那烂货,婊子地骂,刘琴红自顾自地哭,陈晓燕大着肚子,不好上前去帮忙,刘母虽然上了年纪,打架却是从来不输的,表妹不防备被她打了一耳光,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头发被死死地抓在手里,刘母另一只手还在抓她的脸:“小烂货,把你这张脸抓烂,叫你去勾引别人家的老公。”
表妹吃疼,腰一弯,也下手去抓,只是打架经验那有她丰富,被她躲过不说,反过来把表妹的脸挠的全是血道子,月兰见太不成事了,正打算去劝架,就听有人说:“亲妈,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打啊。”
原来罗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来了,挤在门边,开口劝架。
刘母打的气喘吁吁的,刘大嫂这时候也上前帮忙,把表妹的腰抱住,用手去扯她的衣服,嘴里还说:“你要浪,就浪个够,把见不得人的也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表妹一双手难敌她们四只手,眼看着衣服就要被扯开,夏天衣服穿的少,衬衣一被扯,就露出胸衣的带子,陈表妹也不过就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虽然见过人家打架,自己的实战经验也不多,见胸衣都露出来,放开抓住刘母的手,用手捂住胸部,就哭起来。
刘家婆媳见一招得手,正准备再接再厉,居然听见有人劝架,劝架的还是罗彩,都愣了下,刘大嫂收回手,叉着腰,呸了罗彩一口:“大嫂,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管不住男人在外面花也罢了,别人帮你出气,你反帮人讨饶,你这个样子,男人把你当回事才怪。”
罗彩被这番话说的面红耳赤,掩面大哭起来,边哭嘴里还在哀叹自己命苦,见她哭了,刘家婆媳不好再打,收回手,只是骂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