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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虽然打架停止了。
屋子里更热闹起来,罗彩妯娌在哭,刘家婆媳在骂,陈晓燕看见她们打歇了,上前和表妹抱在一起,也哭了起来。
表妹边哭边劝:“表姐,没多少事,你怀着娃,自己身体要紧。”
罗彩听见了,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妈,你咋不把我一起带走,叫你女儿在这里受这种气,养着她也是了,还怀个种,以后我咋出去见人啊。”
陈晓燕被罗彩哭的心烦意乱,又想起秦刚咬死不离婚,边哭边说:“有本事,管好各人的男人,在别家哭算什么,我怀了又咋了,你有本事,把它打下来。”
正在哭的罗彩没说什么,刘琴红已经跳到她面前,手指着陈晓燕的鼻子骂:“你不要在这里欺负大嫂老实,秦家的门,不是你想进就进的,有本事,叫那个老狗离婚,讨了你,你再来叫。”
陈晓燕没想到琴红跳出来说话,表妹往她怀里一缩,表姊妹两个,哭的更是大声。
响动太大,惊动的楼上楼下都过来看热闹,在门口聚着看好戏,指指点点,不时还小声议论。
月兰看见里面好像还有学生家长,顿时觉得头疼欲裂,见全是看好戏的,也没个上来劝的人,在心里长叹一声,再不行也要硬着头皮上,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月兰把门哐的关上,隔绝了外界的议论。
或许是她关门的声音太大,在哭闹的,打架的人,都停了下来,看向月兰。
月兰深吸一口气,冷冰冰地开口:“好了,也别吵来吵去了,一个个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母停住口,喘定了气,吼道:“还有什么事,不就是这两个小婊子,把你一个大伯,一个小叔,拢了连家都不回,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陈晓燕在旁边听见,擦擦眼泪,也不哭了,冷笑道:“我和阿刚是情投意合,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妈妈都没说什么,管你老人家什么事情?妹妹和三哥可是清白的,你别仗着人老,就说胡话。”
正在一旁剔手指甲的刘大嫂听了,凉凉开口:“情投意合,当着人家老婆,你也怪好意思张口,不就是个鸡,还装的有多能。”
罗彩听见这些话,句句戳着她的心,本已经转小了的哭声又大起来。
月兰见又有要吵起来的趋势,把茶几一推:“都给我少说两句,到底是个什么事情,我从来到现在,都只听见你们吵成一团了,前后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
接着又换和缓些的语气对罗彩说:“大嫂,你也不要哭了。”
本打算再安慰她几句,却实在是找不出话来,只是长叹一声,对安静下来的人说:“没人说,我就说两句,吵来吵去,就没见到秦旋,小红,你要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了,把秦旋叫来,当面对下,现在这种吵,吵不出个所以然。”
琴红抽抽嗒嗒的说:“要找的着他的人,我也不会来这里了,从上星期发现,有这个苗头,问他什么都不回答,昨天早上到营业厅打出电话单子来,一天跟这个小烂货起码打了七八个电话,昨天中午问他,他还说是谈生意,呸,哄别人还差不多,才找出号码,我就查出来这是哪个了。”
说着刘母也开口:“二嫂,我晓得你是讲理的,跟亲家那种人不一样,你说说,我家小红,除了嘴巴厉害点,平时也没有那样不是,管女婿管紧了点,也要想想,女婿那点工资,够用什么,女婿吃的穿的,那样不是我家小红在外面开铺子赚回来的,亲家还要找话说,我也算了,现在证据都有了,她还要护着她家儿子,吵不过我,还把你搬来,也不想想,要给你留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