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一再的逼问,得到的就会是欺骗。”
我淡然地笑笑:“既然欺骗都是自找的,为什么还这样跟自己过不去?”
“你知道就好了。”
秦时月弯起眼睛说:“不过啊,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像从前一样抿着嘴巴,别提有多可爱。”
我原来早以为自己对他,已经彻底的死心了。
但是这种话却让我的脸不自觉的烧起来。
不是激动,不是欣喜,而是愤怒和委屈。
为什么他要这样的打扰我的心思。
除了欺骗和有目的的接近,我要的,他什么都给不了。
“吃完了吧?”
“恩。”
“吃完了马上滚,别在我家闲话淡话,听着就烦。”
我将门打开冷冷的下了逐客令:“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请你离开我的生活。”
“叶冰清,你只是我计划外的产物,为什么要一直打扰我?”
秦时月霸道地将我挤到门边,他的眼睛抵着我的眼睛,那里面全是忧郁。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是我打扰了他吗?还是他打扰了我?
我愤怒地将他推开关上门,心里一片凄凉。
我听到他在门口停了很久,然后木板的楼梯和皮鞋接触的声音渐渐走远。
我将门悄悄地开了一道缝隙,薄薄的烟雾弥漫在旧旧的楼道里。
你对我的接近,和路星旧对我的接近,还有金如意对杜艾的接近,都是一样。
这样的心情让我异常的沮丧,但是我很快的想起一件让人更沮丧的事。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傍晚六点了,报社正是下班的时候。
乔办公室里的电话没有人接,我只有往黄社长的办公室里打电话。
黄社长说片子已经排好送印刷厂了,的确是有关于杜艾与交际花出入娱乐场所的报道。
完了,完了,这事肯定要在叶家闹出大乱子。
我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次日一大早就往报社赶,路边穿着破旧的报童摇着手中的报纸喊:“杜天鹏少将的公子杜艾与知名交际花出入百乐门举止亲密,他的未婚妻,商界名流叶光荣先生的大女儿叶玉洁毫不知情!”
这下可糟糕了,正中了路星旧的圈套。
等我回到报社见乔正对那个偷拍的记者发火,若他事先知道的话,那篇报道肯定不会出现黄花晨报上。
那个小记者自当委屈得要命,明明是条好新闻,老板却发那么大的火,有点莫名其妙了。
“乔,算了,不要对不知情的人发脾气。”
我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个事情纸包不住火,我姐姐总会知道的。”
“这个提供线索的人根本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