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工作和生活是分开的,你不必这样。”
就算是为了工作,只是,我还是无法接受。
她毕竟和舞台上跳大腿舞的女子不同。
那些女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下面的看客们瞪着血红的眼睛起哄。
她们甩甩裙摆退到后台。
舞台上又换了灯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出来。
她笑得妖娆妩媚,台下的男人们都为她疯狂的叫喊。
“金如意什么时候到这里来唱歌了?”
“是杜艾安排的吧。”
路星旧也有些莫名其妙。
金如意扭着柔软的腰肢唱着酸得掉牙的情歌。
她似乎唱的并不是那么专心,一曲终了,走下台子径自上了二层的看台。
她对每一个对她对口哨的男人妩媚的微笑后,在岳小满的座位上停下来。
岳小满明显地愣了一下,还是请她坐下。
金如意摆弄着桌子上的百合花,机警地勘察着周围。
岳小满的脸上都是惊异的表情,她将头上戴的珠花摘下来放到桌子上。
秦时月与路星旧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个人已经看到了逃走的道路准备掏枪。
我们与岳小满的暗号是,如果有人对到了暗号,就把珠花从头上拔下来。
我按照事先已经商量好的,去外面开车接应他们。
刚出门,只听到背后一身糟杂的枪声,女人尖叫声穿破了风雪。
我将车停在大门口,远远的见许多人从门里涌出来,四散的逃开。
雪被风卷进车内,融化在我的脸上流淌下来,像不甘心的泪水。
路星旧和秦时月护着岳小满从里面跑出来,大批的杀手疯狂的射杀。
我并没有看到蜘蛛从里面出来,焦急地问:“蜘蛛呢?”
“快开车!”
秦时月简单的命令着。
“蜘蛛呢?”
“开车!
你想我们都死在这里吗?”
秦时月又强调一句:“她会没事的。”
我狠下心踩了油门,将那些杀手抛在脑后。
同时将生死未卜的蜘蛛也抛到脑后。
我们总要为自己的冒险付出代价。
“天啊,金如意竟然是天狗,不会搞错吧?”
路星旧转头问一脸惊吓的岳小满:“她竟然一直隐藏在我的身边,现在居然又借我的手隐藏在杜艾身边。”
岳小满也惊讶地叹了口气:“是的,我也没想到天狗竟然是一个女人。”
秦时月问:“她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