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笑了:“是我们姑娘受了大爷的央求,要给大爷做双靴,姑娘不得闲,自然我们也不得闲。”
冬艳哦了一声就对小玫道:“那照这么说,小玫妹妹就最闲,你们家小爷还小,老爷又常年在外,也没人央你们姑娘做靴。”
小玫点头道:“虽不做这些针线,但家里事也不少。
我们太太又说姑娘该学着理家,每日也要跟着太太学理家。”
小柔哦了声就道:“倒忘了还要学理家,说到理家,你们府上住的那位石公子的衣食自要你们太太亲自照管了。”
这怎么跳到石容安身上了?小玫的眉皱一下又松开,瞧着冬艳也一脸感兴趣的模样,难道说那日石容安为李姑娘解围,她们就对石容安起了好奇心?
☆、57利弊
小玫脑子转了几转就笑道:“我们太太对石公子视若亲生,那些自然是我们太太照管,我们姑娘虽学着理家,但年轻没出阁的姑娘哪能照管一个外面男人的衣食?再说石公子那里还有小厮婆子服侍,有什么自会和太太讲。”
小柔和小玫熟一些,已经嚷道:“哎呀,谁要听你你说这些?这深宅大院住着,你们姑娘自然是在里面不出来,哪会去照管石公子的衣食?我们只是想问问,石公子身边难道没有年轻丫鬟服侍?”
这话问的就奇了,但小玫很快就笑道:“哦,原来是看中我们石公子了?”
小柔一张脸顿时红了,伸手去捂小玫的嘴:“胡说八道什么?”
小玫掩口一笑:“不是你问的,石公子身边有没有年轻丫鬟服侍的?怎么这会儿又不认了?”
方才小柔是坐着的,听到这话就站起身去扯小玫:“好啊,你还越说越高兴了,不过是闲聊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
见小柔站起身,冬艳也含笑起来来拉她们。
三人正在嬉闹,已经多了个声音:“姑娘还在前面呢,你们几个就这样闹起来,传出去又该说你们懒惰不好好服侍姑娘了。”
冬艳停下对说话的人道:“宋婶子,你说我也就罢了,你是管事娘子,这些该说的,可这两位是客人,你要摆你管事娘子的威风哪有摆到客人面前的?”
宋婶子的脸微微一滞,方才只瞧见冬艳在这里和几个丫鬟嬉闹,并没注意到这两个眼生的丫鬟原来是别的姑娘带来的,面上不由红了红才强挣道:“我不过是说你,你又何必拉扯上这两位,再说勤谨点总是好事,不见春画还被关在那屋里?不就为的她懒,陪姑娘出门时候竟不在旁边守着。”
这是李家的事,小柔小玫两个已经停止嬉闹站在一边,冬艳的脸色更冷:“宋婶子,晓得你好心,可我是姑娘吩咐我带着这两位在这边候着。
您啊,下回要说什么先去瞧个真切再说。”
宋婶子一张脸红了又白,她本是李太太身边还算得用的人,春画就是她女儿。
全家在这宅里是极得脸的。
谁晓得前日从寺里回来李太太就说春画偷懒吩咐把人关起来。
宋婶子开头还以为李太太不过是在气头上,等第二日求求就好,谁晓得这几日连带自己这个做娘的在李太太跟前都说不上话,更别说为女儿求情,而且还往李姑娘身边重新安排了人,这下就算春画被放出来也回不到李姑娘身边了。
宋婶子这才知道着急,心里暗地埋怨李太太怎的如此严厉,不过就是偷下懒,这谁家的下人不偷懒?就算是偷懒被抓,心窄些的不过就是扣两月月例罢了,心宽些的说几句,哪有关起来又把差事给夺了的?既然春画的差事没了,宋婶子瞧李姑娘身边的丫鬟们也就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