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小时是不大好的,这一点苍牧也清楚。
不过是同他在雪天里抓麻雀,回去便烧了三天三夜。
等到后来开始修习魔功,身体才渐渐变好。
如今魔功尽数封印,“娇弱”
自然在情理之中。
我重新举起了水壶,瞧着微微颤抖的指尖,不再逞能,干脆地松开了手。
“啪——”
我逆转了魔功,逼迫自己呕出了一口血,顺势摔倒在了桌上。
在陷入黑暗的前一瞬,我尚且在估量,这番筹谋能有几成的胜算。
第32章
苍牧在为我疗伤,那雄厚的内力,我倒是十分熟悉。
我成年那一年,草原分舵动乱,我和苍牧纵马前去试炼,本以为是一次无趣的路途,毕竟双方的武力差距太大,我拔赤炎剑的次数都有限。
但在归途中,落凤峡下,我和苍牧遭遇了敌袭,我冷不防被刺了一剑,正在对阵的苍牧却吐了一大口血。
我抓着他的脖颈,提气狂奔数十里,将将躲过了敌袭。
但我身上有伤,苍牧更是重伤,荒郊野外,便只得照顾彼此。
我不太会照顾人,绷带胡乱缠上,丹药塞了便是。
苍牧却不然,他除了疗养我的伤口,还用了内力,每夜抵在我的背后,为我疗伤。
我们回魔教后,我想要为他论功行赏,他却推辞拒绝,我问他为何,他只是漠然道:“若教主死了,我便随着死了,我为了我的命,教主何须奖赏道谢。”
只一句话,我便绝了同他亲近的心思。
我那时上有爹爹疼宠,下有师兄相伴,着实不想再找不痛快。
自那之后,每次对阵,苍牧便极力为我挡刀,他心里也清楚,若我受伤,他身上只会伤得更重。
有时我会感动,但我心知肚明,我和苍牧一日不除命蛊,一日再难续过往情谊。
从什么时候,我忘记了自己留下的道道坎坎,开始天真地以为,他能待我如种下命蛊之前。
他收回了手掌,又将我放回到了床上,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盯着他的略带薄汗的脸。
他今日又穿了那件带着苍鹰的衣服,这么一看,真真是正道子弟,和过往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他亦没有拒绝。
我便把玩似的,拿右手挠他的左手心。
手指轻轻地勾着,一下又一下,他冷漠地瞧着我,却不做出推拒的反应。
我握住了他的手,稍稍用了力,他便倒在了我的怀里,像极了投怀送抱,像极了在哄着我的情绪。
我松开了握住他的手,转过来抱紧了他的腰,他蹬下了靴子,上了我的床,又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的唇瓣冰凉刺骨,显得生病的人是他而非我,我们的衣衫件件褪下,肌肤交缠宛如恋人。
我伸出手,捏了捏他已经勃起的孽根,笑声自相交的唇缝隙逸出。
他吻得更显急切,与眼中的冷静截然不同。
他审视一般地瞧着我,身体却本能地靠拢我的身体。
我捏了捏他厚实的臀肉,他的眼皮微微颤抖,手指滑过股缝,探入熟悉的洞穴,他动了动,方便我插入得更深些。
男子间的情欲总让人上瘾,若有一分爱意,便能扩散成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