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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臣道:“将军伤得不轻啊!”
耶律赦看着耶律沅道,“昨日褚将军请臣到他府上喝酒,谁知竟在酒里下药,趁我醉得不醒人事便刺了我一刀。”
他看到耶律沅脸上闪过的讶异,嘲笑道,“是否褚鹤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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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耶律沅忽然笑了起来。
“你们俩这是约好了来给朕演戏么?”
褚鹤尖声道,“耶律赦,你不要太小人!
怎么能反咬我一口?”
耶律赦亦笑了。
他觉得褚鹤当真好笑。
“褚将军这么多年戎马生涯,最后竟为了这样的事仕途尽毁,值得么?我耶律赦行得正坐得直,就是往我身上泼墨亦无用。
我的伤口摆在这里,莫非我自己扎自己一刀?你若当真受了伤,将伤口露出来给大家看看何如?”
褚鹤当即剥了纱布,亦露出一道伤口来。
耶律沅出声:“传太医。”
褚鹤的脸有些难堪。
变幻了好几趟颜色,任凭太医诊断,之后太医和耶律沅道:“褚将军的伤口浅,不过划破了少许。
耶律将军的伤口却是伤得极深,险些就要伤到要害了。
这样的重症将军竟然屹然不动如泰山,这体魄实在强健,让人佩服。”
耶律沅嘿嘿一笑,朝褚鹤道,“下次褚爱卿想要自残时,可得注意好分寸了。
要么就刺得更深一点以假乱真。”
“皇上,臣……”
褚鹤涨红了脸,额上冒出冷汗。
完了,这次只怕无法开脱!
可恶的耶律赦!
老子总有一天要灭了你。
耶律沅面色一变,喝道:“拉去地牢,羁押半年!”
褚鹤并没有敢叫耶律沅饶命,毕竟没有治他死罪已经是网开一面,他静静地被几个侍卫拖下去,吭也不吭一声,心里只是在扼腕此次没有杀了耶律赦,反给自己惹了一身祸端,实在太过失策。
太医帮耶律赦重新绑好纱布,耶律沅担心地道,“爱卿是否先回去歇息。”
“谢皇上明察。”
耶律赦本想和皇帝说一说褚鹤这个人不得不防,但是转念一想,耶律沅这个皇帝,表面上总是笑意盎然,装傻,其实心里明镜似的,什么看不明白?何需自己去说。
再者,他知道皇帝对自己多少有些忌惮。
所谓功高盖主,就算他没有那个心,一些小人也容易造谣生事。
他若是在耶律沅面前说别的将军是非,就算耶律沅不觉得有什么,传到底下那些人耳朵里,还不知道要变成怎样不堪和难听,所以干脆对此事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