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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吉吉的低叫声:“你疯了,快点放了她。”
“闭嘴,”
那人吼了吉吉一句,“你若想还和我在一起,就要助我成大事!”
大事?染晓霜的耳边仿佛只剩自己的心脏擂动。
他要成什么大事?这个大事为何与她有关?
晓霜实在想不通……她张了张嘴,“这位壮士,你若是图财,小女子还有些银两可以给予……”
“死婆娘,闭嘴,”
那男人吼道,“就你?能有什么银两。”
晓霜正想周旋,突然颈间传来一阵钝痛,黑暗袭来,顿时失去了知觉。
昏迷之前,她只有一个念头:她会不会死?
耶律赦回到房间,有种凄清的怅然感。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只为了一个女人?莫非是他们前世欠了染家的,所以这辈子一家人才要被染家所责罚。
他躺到床上,仿佛还有她身上的馨香,淡淡的,缠绵在鼻息之间,叫他无比安宁舒适。
已经有六天不曾见到她了吧?
在西宁院拉姑会照顾她,他倒不担心,再说这几天公务繁忙,马上就要准备回到前线,他无心在她身上多耗时间。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披衣起身,叫蓝织田去西宁院叫染晓霜过来。
蓝织田支支吾吾,“呃,染姑娘她身体才刚……”
她以为将军要召染晓霜侍寝。
耶律赦黑眸一凛,“你是否太逾越了!
去叫人!”
蓝织田被他吼两声,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慌忙夺路而去。
过了一柱香功夫回来,和耶律赦道,“染姑娘不在西宁院。”
“这么晚了不在西宁院在哪里?”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耶律赦提高了嗓音,第一直觉:她又逃跑了!
“她不是一直都在西宁院?”
“是啊,拉姑说今早起来就不见人,东西也没带,整个人好似平空消失了!”
她果然又逃跑了?
耶律赦的心里升起阵阵愤怒。
他立刻往西宁院去,已经就寝的吉吉避之不及,只能缩在角落里拥着被子,低垂眉目,看似羞涩,身子却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