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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场斗争里面,她是旁观者,却被连累得消失一年,差点死去。
皇后后来又说了许多话,大致就是探测一些关于她这一两年生活中锁事。
晓霜一一都回了,却显得十分心不在焉。
心里早已经飘到耶律赦那里去了。
他与大王,会怎么说?
耶律沅的神情变幻。
“你当真要做这个决定?”
耶律赦道,“恳求大王成全。”
“你是栋梁之才,又正值盛年,就这么离去岂不太可惜了吗?这么多年创造的硕果,你当真一点都不留恋?”
留恋归留恋,若大王对他有了忌惮,君臣信任不再,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耶律赦只抿着唇不语。
耶律沅叹了口气,扶着他的肩膀道,“你是在怪朕让你暂歇一段时间么?”
耶律赦笑着摇头,“微臣若为这事请辞,那也太没度量。
臣实是觉得乏了。”
耶律沅沉默半晌方道,“好吧,若你执意要去,朕也不能强求。
只他日国家需要你时,还望你能回来。”
耶律赦镇重点了点头。
一个太监走到亭子前回道,“耶律将军准备出宫,大王请将军夫人一同前往。”
染晓霜忙对皇后行礼后出去,耶律赦已着着等她。
二人一起向耶律沅拜别,出了皇城她才问,“你和大王提了么?”
“嗯。
他早先不肯放人,我说如今我已无心恋战,只想早早离去陪妻儿。”
晓霜笑了笑,“他必是说你英雄气短。”
“你是这样觉得的么?”
她摇头,“重情重义好男儿。
若家都不恋,那就是英雄了么?也未尽然。”
耶律赦笑了笑,“我自来不顾人家怎么看。
他们觉得我英雄气短也好,色字头上一把刀也成,总之,这个日子我过累了,我得去歇着。”
二人相视一笑,又说到景媛一事。
耶律赦叹道,“这景媛却是恨错了人。
她最该恨的,可不就是那六宫之主。”
“想不透她为何来恨我。
我又不是唯一知道她住床底的人。”
她摇摇头,如今景媛已不在,恨也罢爱也罢,都随风去了。
耶律赦道,“算了,人都已经死了。
咱们回去吧,等回北固镇,很快就可以启程前往江南了。”
晓霜抬眸看他,“你会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