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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对方尝过了罗夷歌,怎么可能舍得放手这么好的美食,总得多吃几遍吧!
“知道昨日在这房内等着你的男人是谁么?”
罗夷歌一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定没有想什么好事。
“那么黑,谁瞧得见是谁?后来你们来了,我又中了春药迷迷糊糊的哪会顾着仔细瞧他。”
罗夷歌开始帮她穿上中衣,有人服侍还真好。
“他么你也不是全不知晓,他就是傅琴心的公公黄中粱黄侍郎。”
什么?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儿媳败坏门风有辱家门,将傅琴心沉塘的黄侍郎?
她嚯的站了起来,咬牙:“那老头满口道德,却敢做这么下作不要脸的事?”
罗夷歌将她按下,依旧为她着衣:“这种道貌岸然表里不一之徒我见的多了,你别忘了苏文做人也是如此,不过真正幕后的人却是另有其人……”
罗夷歌还没未说完,一个人就急匆匆的推门而进:“罗、罗……”
罗夷歌在他冲起来的那刻就转身挡在闻玉珰身前。
闻玉珰只差衣带未绑,倒也无恙,只是还未成婚就被人抓奸在……抓奸在屋(他们已经起床了)总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
见张无波神情慌张,罗夷歌问:“出了什么事?”
张无波对着闻玉珰尴尬一笑,然后才语无伦次道:“我、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成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罗夷歌你可得救救我……”
直唤罗夷歌的大名,可见张无波真急了,闻玉珰绑好衣带从罗夷歌身后转出来道:“你慢慢说,别急,到底出了什么事?”
“就是南阳公主她出事了,这可怎么办?”
张无波一跺脚,蹲在地上绝望道。
“南阳?南阳出事关你什么事?”
闻玉珰一怔,转头见罗夷歌的神情古怪,顿时恍然,“是了,昨晚的事一定是她搞得鬼,昨晚与你在一起的女子是不是就是她?”
罗夷歌道:“昨晚在那房内等我的是彩虹楼的红阮,只是……”
只是红阮早被南阳买通。
因为南阳怕罗夷歌认出自己的声音,所以让红阮先替自己出面,她就躲在床后,到时只要罗夷歌中了鸾凤香,再由她换回红阮。
而另一头她与黄中粱勾结,让人将闻玉珰骗来,只要黄中梁没有被人发觉,一但成了事,他们就不信闻玉珰罗夷歌敢大张起鼓的来找坏闻玉珰贞节的人。
这样一来,闻玉珰再无脸嫁入罗家,而她将名正言顺的嫁入罗家。
到时黄中梁再去向闻家提亲,闻玉珰已不是完璧之身就算嫁入黄家为妾也无可厚非了。
只是他们没料到罗夷歌可以抵抗鸾凤香那么久,而被人拉走的张无波又怕他们起争执,回头来找罗夷歌,两人一碰头这才发觉中了计,逼着老鸨说出了闻玉珰在哪,这才有了昨晚罗夷歌的春宵一度。
闻玉珰听得性起,一把拉着张无波:“他们人呢?我虽不打女人,可这次可要破例了,还有黄中梁,揍完了我还要把他扒光了吊在彩虹楼门口,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有多道德?”
张无波哭丧着脸:“阿珰,你如今什么仇都不用报了,可是我的小命也没了。”
见他说得那么严重,罗闻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罗夷歌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边走边说。”
张无波认命道:“你们跟我来看看就知。”
带着他们来到先前罗夷歌呆过的房间,一推门,正瞧见黄中梁正光着膀子跪在地上不停的打自己耳光,而南阳神色呆滞的包着被子躲在床上。
黄中梁边打边道:“小人昏了头,求公主饶命啊!
小人真不知是公主……”
原来张无波进了闻玉珰的房也吸入了不少春药,药性上来,他顾不得看人就自己去找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