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的资料,她曾经是小余的校友。”
“校友?”
钟父思索了一会儿,“我记得小余的学校以西方音乐见长吧?”
“那名艺人说,她是被一位学长引进门,教导了四个月后对方突然转学,她不想半途而废,这才回了华国重新拜师学艺。”
钟父手中的烟一抖:“四个月?”
钟秦闭了闭眼:“确切的说是三个月。
最后一个月,是我代替小余陆陆续续办理了中止学业的手续。”
“这么巧。”
钟秦盯着父亲手上快要燃到头的香烟,重复了一句:“对啊,这么巧。”
宽大的落地窗前,白色的钢琴不知何时被何人打开了琴盖。
钟母从二楼出来的时候,被那白色的月光闪了一下眼,她喊楼下的男人:“还在抽烟,睡了。”
钟父的烟终于熄灭了,他单手撑在沙发上,一点点挪动僵硬的身躯,对楼上的人回喊:“明天有拍卖会,你去不去啊?”
“你陪我去啊?”
钟父搀扶着楼梯扶手,一点点走向自己守护的女人:“我倒是想去,就是怕我去了你就什么都别想拍了。”
钟母嫌弃的接过他的手臂,一起走向屋内:“那你找个人陪我。”
“找个小丫头吧,腿脚快,人美嘴甜的那种,可以给你提包逛街,还能解闷。”
“别又是你在外面的姘头啊。”
“哪能!
是儿子手下的艺人。
儿子眼光差,你替他把把关,我才放心。”
两个人絮絮叨叨,终于关上了房门。
钟秦在厅内站了一会儿,借着黑暗从烟盒里也摸出了一根,不点,就叼在嘴里,一边揉着自己半干的头发,一边盖上了钢琴盖。
*
樊轻轻被钟秦的秘书请到办公室的时候,心里任何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她本身就是一个爽快,毫不拖泥带水的人,经过一夜的调整她又回到了以前的老路。
谁知道,钟秦将盖了公司章的合约交给她之后,开门见山的就递给了她一张钻石卡,直言:“随便刷!”
樊轻轻一时之间不知道对方的深意,她随意瞟了那卡一眼:“包养我吗?一百万的额度不够啊!”
钟秦眉头一跳:“我没说要包养你。”
樊轻轻指了指信用卡:“那这是签约后的开门红包?一百万红包,不错啊!”
说着就要去拿,钟秦又把卡给收了收,告诉她,“卡里的钱是你特殊工作的奖金,不管你买什么买多少,东西归你卡也归你。
只是有一个要求……”
樊轻轻立即捂住胸口:“我的初·夜不卖!”
钟秦头发都要爆炸了:“我没说要买你的初·夜。
你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听我把话说完!”
樊轻轻吁出一口气,直接端着茶一口喝了干净,摊开双手示意对方继续。
“这三天你只需要陪一位女士逛街吃饭购物就够了。
她买东西会刷自己的卡,这张卡是给你刷的。
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哄她开心,她开心了我就开心,我开心了……你懂得。”
樊轻轻把话里话外都琢磨了个遍:“那位女士是钟总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