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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试探他,企图留住他,她竟然做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他会如何看她?会否把她想得很不堪?她不敢深思。
原先想好的一切对策,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
只得小心地挪了挪身子,想要抢在他推开她之前先他一步滑出他温烫的怀抱。
“臻。”
剑星揽住她欲要躲开的身子,牢牢固定在自己胸前,一夜的放肆,让他嘶哑的嗓音依然没有恢复往日的清朗。
“我会娶你。”
言辞间闪过一丝犹豫,随即是满满的肯定
血臻闻言迅速睁开眸子,“不必。”
她急急解释,“这件事,非你所愿,不必拿它来为难你自己。”
他能顾虑她,而主动提议娶她,让她开心不已,却不愿他真的就此为难自己。
“怎会是非我所愿?”
剑星好笑地搂紧她,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你知道胭脂醉的药效具体是怎样的吗?”
他若不愿,怎会拥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放肆撒野?他若不愿,怎可能让胭脂醉发挥仅有的药效,逼自己认清自己的心意,他大可用内力化去药效。
“什……什么……意思?”
血臻呐呐地问道。
她不止千百次想过眼前这般模样,两人相拥而眠,绕颈缠绵,只是,真的发生了,她却困惑了。
那真的是剑星吗?他不是不要她,不想娶她吗?
“臻,放辰说得对,失去你,我会更后悔。”
他在被她下胭脂醉之前,已经被放辰逮着揍了一顿。
她对他的情意,他何尝不知。
只是,他剑家祖祖辈辈就是血冥皇室的御前侍卫,他没有福分娶她。
虽然父亲没有给他压力,可逢年过节两人举杯对饮时,他眼里的纠结与未尽的话语,让他不止一次认清自己的立场。
然而,昨日近午,他方从近郊的庄子上回来,就被放辰揪着深谈了一个下午。
兄弟会的成员知道他与血臻的事,他并不意外。
毕竟,这五年里每次碰头,他们都齐齐参加,且默契地像对小夫妻。
他以为,自己只能以这种方式守护她,直到看着她出嫁,觅得与她门当户对的良缘。
他会就此卸下职务,祝福她后远离她。
可一想到,离开她之后的失了心的自己,还能做什么?他就不免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