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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帝不意幼子突然讲出这么有见地的话来,“唔”
了一声,见他就此打住,不禁问道:“下面呢?”
永嗔却是已经关闭了正经模式,笑嘻嘻道:“下面没了。
我这才说个头,那边户部尚书袁大人就脸色发青快晕过去了,外头还有一排主事只怕等着撕我呢——下面可不就没了么?”
景隆帝冷哼一声。
袁可立已是扑通跪了下去,颤声道:“请十七殿下但说无妨,老臣、老臣……”
永嗔只叫道:“祥宇,把东西抬上来!”
外头祥宇早等着这一嗓子,立时与一个小太监抬了两大红木箱账本进殿。
永嗔从那两箱账本最上层各取了一本,呈给景隆帝,笑道:“父皇,儿子精力有限,只查了李主事所管司——您过目。”
这话一出,外面众主事都松了口气。
李尚德叫道:“这是假的!
没有我的印信,谁也动不了账本……”
永嗔噗嗤一乐,笑道:“羽林军姜首领还说,没有他的印信,谁也动不了羽林卫呢——你这不是也拿到秦白羽的腰牌了么?难道你这腰牌是假的?”
李尚德冷汗涔出——难道是他手下有人反了?不,就算是有人反了,除了他本人,这要命的账本再没人知道藏在哪里……
景隆帝已大略翻过账本,面沉如水,问道:“都说完了?”
李尚德面如死灰,嗫嚅道:“皇上,这是构陷!”
永嗔笑道:“儿臣还有一条谏言。
本朝允许御史‘闻风奏事’,本是为了广开言路。
然而‘闻风奏事’与‘捕风捉影’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望诸位御史仔细斟酌。”
“好一个‘闻风奏事’,好一个‘捕风捉影’”
虽是在夸赞,景隆帝的声音听起来却偏淡漠,“还有吗?”
“回父皇,儿臣今日奏事已毕。”
景隆帝站起身来,慢慢踱步走下高台,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阴郁,“既然你们都说完了,就该朕来说了。”
“都察院左副都御使张衍庆,捕风奏事,妄图构陷皇子,革职查办,交付有司。”
“户部掌印主事李尚德,监守自盗,账目不清,数额极大——这么大的数目,底下不可能不留冤魂。
一旦查实,立判秋后处斩。”
李尚德浑身一颤,瘫坐在地。
景隆帝目光一扫,“哦,还有那个羽林卫……”
他淡漠道:“即日起,解了腰牌。”
永嗔摸摸鼻尖,觉得这走势不太对劲——父皇简直太干脆利落了,虽然是很爽没错,但是……他的目光撞上景隆帝的。
“你那边那个苏翰林……”
景隆帝扯起一边嘴角,显然是在告诉幼子,那个春宫图的谎没能骗过他,“为尊者遮羞,做的不错。
然而当庭触柱,这样的臣子朕不敢用——革除功名,复为白身。”
等同于让苏子默用功名,换了个清白名声,却是从此永不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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